「他送我回来。我故意骗他,说我男友在家,但他??好像猜到我在说谎,就跟上楼了。」她绞着手,指头因为用力而泛白。「进屋之后,他抱住了我,告诉我,他很想我??」
,自己一直对他有所亏欠。这段相处里,她从他身上得到了太多,却给不出他最想要的那份回应。
官旂用手背抆去泪水,颤着身子缓缓蹲下,又把手伸向他的裤头。
他迅速反应过来,用手掌裹住她的指尖,哑着嗓子制止:「别做这种事。」
「我已经??不晓得该怎么办了??」她仰起脸看他,泪光模糊了视线,又顺着颊边滚落。
他刚想再说什么,就见她不顾他的阻拦,抽开手,固执地扯下了拉鍊。
「官旂!」
她隔着棉料覆上那明显半勃的硬物,「你终于生气了吗?」
「你??」他微张着薄唇,呼吸有些乱了。
敏感的部位被湿热的口腔含住,虽隔了一层薄布,他的大脑还是空白了一霎,难以自控地闷哼了一声。
官旂没帮人这么做过,全凭一股衝动行事。一通胡乱又含又摸,确实把他蹭硬了,可下一步,她还真有点不知该怎么办。
「就先这样,别弄了。」他察觉到她略微发懵,打算趁此打消她的念头。
可她真倔起来,根本不是他一句话能收拾的。她扒开他的裤缝,放出那沉甸甸巨物。
她伸舌舔了渗着清液的小口,见他的身子陡然绷直了一下。味道和她预想的不太一样,但还算可以接受。
在把膨大的部分含入嘴里时,她就后悔了。他太大了,撑得她唇角发疼。
「乖,不要折磨自己。」他一面吸气,一面要她松口。
看她吐出大半个头,他以为她终于肯配合了,却是她改而轻轻吮吸前端。毫无防备地被那么一嘬,快意顿从尾椎窜起,他咬着牙压抑地喘息。
「舒服吗?」舔弄间,她含糊地问。
梁晅没回答她,但微瞇起眼。
有时官旂会怀疑,自己骨子里说不定是个浪荡的人,明明无法对他说爱,却能与之亲密纠缠。
她不久又尝试吃进一截棒身,动作十分生疏而又小心。艰难地来回吞吐时,肉头不慎戳上了软顎,她被刺激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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