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名字,此刻却像触动了某个隐秘的开关。
alpha的动作猛地一滞,仿佛听到了什么被强行刻入骨髓的“安全词”。
这两个字,连同怀中人无法自控的颤抖,精准地刺中了记忆里最不堪、最悔恨的那一处,那一次,他用最极端、最彻底的方式,伤害了逢煊。
逢煊当时就是这么叫着他的名字的。
他那时理智尽失,只固执地想要逢煊彻底屈服。
在逢煊父母焦急寻人的当口,他将人藏在隐秘处,还天真地以为“往后慢慢补偿总能弥补”,事情总会好转。
可后来他便明白,就算自己把命赔上,逢煊的目光也不会再为他停留片刻。
逢煊骤然感到身上一轻,瘫在床上急促喘息。只见乔星曜踉跄着退到墙边,语无伦次地喃喃:“我……不会强迫你……我走……”
话音未落便跌撞着冲下楼梯。
逢煊抚着颈子缓过气,急忙追出去。撞见乔星曜正抓起做风筝剩的玻璃线,一圈圈往手臂上狠勒。那线不够锋利,却深深嵌进皮肉里,疼痛带来几分清醒。
他做完这些便径直朝车门走去。
逢煊看得浑身发麻,心脏几乎要撞出胸腔。
他冲过去拦住已经发动的车辆,觉得这世上再找不出比乔星曜更疯的人。
“停下来!”
乔星曜被迫熄火,探出头嘶吼:“趁我还能控制自己……让我走!不然不知道会做出什么!”
逢煊牢牢挡在车前,眼睛眨都不眨:“你这样出去会出事!把钥匙给我!”
两人僵持片刻,钥匙串从车窗抛出划出弧线。车门随即落锁,乔星曜整个人瘫在驾驶座上。
逢煊手指发颤地给夏绍打电话说明情况,又联系附近医院说有个攻击性很强的alpha失控。
他拍打着车窗想让对方解开手臂上那些玻璃线。
乔星曜突然降下车窗,露出猩红的双眼。汗水浸湿的额发贴在眉骨上,□□得像困兽:“别在我眼前晃……”
他齿关打颤:“我怕会冲下去咬穿你的脖子完成标记……不想伤害你……趁现在还有理智,回去带着儿子锁好门……别让孩子看见我这副模样……”
逢煊猛地后退两步。
乔星曜眼中翻涌的渴望与占有欲太过赤裸,这几日看他做饭收拾的温顺模样,差点让人忘了没有抑制剂压制的alpha,与发情的野兽别无二致。
他们会撕碎所有潜在竞争者,将认定的伴侣死死囚在领地。而乔星曜,从来都是alpha里最顶尖的掠食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