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阿金去当猫?”陈晓瞪大眼睛,“穿个粉色猫耳去查房?”
严燊:“……那也行。”
阿金默默把脸埋进掌心。
陈晓搭上他肩膀:“信我还是信这恋爱白痴?”
阿金抬起头,目光在两人之间游移,最终长叹一声——这俩货没一个靠谱的。
阿金把小册子重重拍在桌上:“你俩拿我开涮呢???”
陈晓嬉皮笑脸地勾住他脖子:“这不想给兄弟谋幸福嘛!”
阿金甩开他的手:“那我可真谢谢您二位祖宗。”
“客气啥,”陈晓顺手捞起阿金的水杯灌了一口,“都是过命的交情。”
阿金:“……”
阿金盯着被喝光的杯子,额角青筋直跳。
陈晓突然转向严燊挤眉弄眼的:“老板和沈砚秋关系那么好,要不你去帮忙问问?”
严燊正摩挲着下巴出神,闻言一怔:“啊?问谁?”
“装什么傻!”陈晓道,“当然是让老板帮忙打听沈医生的理想型!”
不说还好,一说严燊就想起在裴家酒店那一晚沈砚秋低垂的睫毛,裴既白罕见的凝重神色,还有什么“十一年了”“不能忘”之类的词眼。
“明眼?”严燊无意识吐出这个名字。
陈晓一脸懵逼:“问你话呢,什么明眼?我还阴阳眼呢!”
严燊皱眉:“我是说一个人。”
“谁啊?”阿金问。
“不知道,但我听沈砚秋提过。”
陈晓道:“让你去问一下,你扯什么话题。”
严燊道:“知道,今晚问。”
“让你打听个消息,”陈晓翻了个白眼,“你搁这儿玩文字游戏呢?”
记忆
夜色已深,严燊推开房门时,裴既白正倚在床头处理文件。
暖黄的阅读灯将他笼罩在一圈柔光里,浅灰色真丝睡衣随着翻页的动作滑落,露出半截精致的锁骨。
两人目光相触的瞬间,严燊喉结不自觉地滚动。
他和裴既白已经三天没有见面了——自己为了布局金海那盘棋,不得不避开所有眼线;而裴既白在处理公司的事情,每天早出晚归。
两人都没时间碰面。
“什么时候回来的?”裴既白头也不抬,指尖在平板电脑上轻划。
“今早。”严燊站着没动,训练服上还带着夜风的凉意,“你不在。”
裴既白终于抬眼,琥珀色的瞳孔在灯光下像融化的蜜糖:“进展如何?”
严燊向前走了几步,恰到好处地停在床边:“比预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