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徒嘶吼着,发出杀猪般的声音。
“我绝对不会说的。”叛徒咬牙切齿道。
樊觉于是继续,本来就已经破损不堪的皮肉被一块块剥下。
祁炫之站在一米开外,冷静地看着,还有闲心想:残忍果然是上天送给人们的礼物。
眼见叛徒已经奄奄一息,眼泪鼻涕控制不住地落下,连发出的声音都嘶哑得得仿佛马上就要咽气。
祁炫之叫了停。
那叛徒眼珠浑浊,嘴里喃喃道:“我什么都不知道,真的。”
喻城上前一步,对祁炫之说道:“我看他应该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如果知道早就说了。”
祁炫之偏头看向喻城,笑道:“是吗?”
喻城抿嘴不语。
于是他对樊觉说道:“给他上水刑试一试。”
樊觉将叛徒再次放下来,他啪地一声摔到地上,如烂泥般,只有微微转动的眼珠证明他还活着,他依旧喃喃自语:“我真的不知道,不知道。”
一切准备好,樊觉将叛徒的头按压在水中,任由他的脸因为缺氧而涨红,原本虚弱的叛徒仿佛突然活过来,他拼命的挣扎。
像只待宰的鸡,身上的血都快流光了,碰到开水还是拼命地扑腾,终于还是发现它就要被吃掉了。
等叛徒挣扎的力度减弱,樊觉又将他的头从水中提出,等叛徒喘着粗气恢复思考,奇怪自己竟然没有死。
樊觉却再次将他的头浸入水中,如此往复,直到他已经放弃挣扎,一张脸惨如白纸。
祁炫之退后一步,对樊觉说道:“他是叛徒,我希望所有人清楚叛徒该有什么下场。”
说罢他转身就走,显然对答案再无兴趣。
喻城紧随其后。
樊觉目送他们的背影消失,让门口守着的人进来将那个叛徒从另一个隐蔽的侧门拖走。
既然要杀鸡儆猴。那就用上冰库,等叛徒被活活冻死,再将他的身体切割成块,让人发现就是。
祁炫之坐回包厢,闷了一口酒,目光落在底下正在中途休息的拳击场,不知在想什么。
喻城问:“现在怎么办?我们依旧不知道对付我们的人是谁。”
祁炫之笑意不及眼底:“无论是谁,总会出现的。”
说罢他立即起身,去了车库。
于良已经在车里驾驶位等着,见他坐在后座,回头问候了一句:“老板。”
喻城上了副驾驶。
祁炫之没有立刻回家,反倒去了楚白公寓。
楚白迎上来,脸上强装的喜悦让祁炫之心里莫名的感受更加强烈。
于是让他背对着自己。
祁炫之将他按压在水里,身上的动作凶狠而恶劣。
祁炫之整理衣冠,看没看楚白一眼,离开了。
楚白瘫在浴缸里,终于忍不住捂住双眼压抑地哭出来。
从祁炫之进门到出去,甚至一句话也没有说。连对视都只有刚开门的那一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