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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喊妈妈了(第1页)

  紫夫人拥有着一张无人能及的美艳面容,和足以勾魂摄魄的嗓音。尤其是那双狭长曼妙的眼眸,只需轻瞥一眼,再铁石心肠的人也会为之融化。  但从未有男人真正享受过这份美好,就如同她身上那袭长长的和服,宽松的衣料将内里婀娜丰腴的体态巧妙遮掩。  紫夫人周身总是萦绕着一种寒冬般的凛冽气息,那是多年身居高位蕴养出的威仪,令身边人无不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而此刻,紫夫人却罕见地收敛了威严,显露出属于女人的、甚至略带风骚的姿态。她再次低声催促雪代遥,声音里带着一丝诱哄:“喊我妈妈。”她在有意识施展自己的魅力。  雪代遥不敢直视她,光是这嗓音就让他大脑阵阵酥麻,生怕自己一个把持不住便应承下来。即便对生母雪代巴,他也极少当面称呼“妈妈”,更遑论是另一个女人了。  光是想想,雪代遥的肌肤就忍不住泛起细小的疙瘩,这是少数几件能让他感到真切羞涩的事。  他死死盯住面前的菜肴,试图在脑中勾勒其形状来转移注意力。那是一个白瓷盘,上面铺着一层细碎的冰屑,中间摆着三只剥壳留头的甜虾,左边上下叠着三片泛着微红的生鱼片。  雪代遥脑中忽然冒出一个念头:“紫夫人就好似这道菜,精致美艳,却令人不知如何下箸。”他立刻摇了摇头,驱散这荒谬的联想,自己到底在胡思乱想些什么?他咬了一口碗中的生鱼片,从未吃过生食的他只觉得口腔黏腻,很不喜欢。  紫夫人却不依不饶,定要雪代遥脑中塞满她的身影才罢休,“你不愿唤我母亲?”  雪代遥不知如何作答,默默将只咬了一口的生鱼片放回碗中。  “不合胃口?”她低头看向遥,毫不掩饰那蓬勃的母性冲动,宛若寻常家庭的熟美母亲面对幼子,带着慈爱柔声问道,那微微倾泻的衣领下,隐约可见一抹惊心动魄的白皙曲线。  “我吃不惯生食。”  “那就换一样。”紫夫人夹起一块甜虾,灵巧地去掉虾头,蘸了点酱油,放入雪代遥碗中,顺手将他咬过的生鱼片夹走。  “这虾不也是生的?”雪代遥一面说着,一面还是将甜虾送入口中。没有预想中令人不适的滑腻,反倒异常爽口,带着淡淡的清甜。他意外地发现自己喜欢这个味道。  “甜虾并非生食,是熟制后冰镇的。”紫夫人将雪代遥咬过的那片生鱼片蘸了蘸酱油,“不试着尝一下,怎知合不合自己口味。”  雪代遥怔怔地望着紫夫人。  “怎么了?”紫夫人一手优雅地托着腮,另一只手用筷子夹起那片沾了酱油的生鱼片,送入了饱满诱人的唇瓣之间。  雪代遥顿时有些窘迫,“那……我刚咬过的。”  “不许浪费。”紫夫人说完,娇艳欲滴的丰唇微微嘟起,小口咀嚼起来。这一幕若被桃沢爱看见,定会惊得合不拢嘴——谁人不知紫夫人素有洁癖。  “我自己能吃掉的……”  “你不喜欢便不用勉强。”紫夫人眼波流转,带着一丝慵懒的风情,“妈妈只是在帮儿子解决他不喜欢的东西。”  雪代遥只觉头皮发麻,实在搞不懂紫夫人为何执意要当自己的母亲。  他是真的有些招架不住了,几乎讨饶道:“我喊您‘阿姨’成不成?”  紫夫人神色平静,反问道:“你称呼十六夜她们什么?”  雪代遥顿时语塞。  紫夫人俯身贴近他耳畔,吐息如兰,声音里带着一丝幽怨,甚至能听出刚吃完东西后那点让人心尖发麻的湿濡黏腻:“一面觉得我可怜,答应做我的儿子,一面却连个称呼都吝于施舍?”这位雍容尊贵的家族掌权者何曾如此“失礼”过,但面对遥,她似乎懒得做任何伪装,流露出近乎放纵的熟媚。  雪代遥不想在此事上过多纠缠,踌躇半晌,终究从唇缝间挤出细若蚊蚋的两个字:“妈妈。”声音虽轻,紫夫人却听得真切,忍不住嫣然一笑,那笑容竟带着几分得逞的媚意。  这反倒让雪代遥越发羞涩难当。无论吃多少苦、遇多少难,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唯独在亲情方面,他单纯得像一张白纸。光是吐出这两个字,就仿佛抽干了他所有力气,胸膛里好似有根羽毛在不断挠着心脏,是一种无法触及的痒,和难以言喻的奇异感受。  宾客们闻声齐齐望去,正撞见紫夫人那一笑的风情,所有人不由得呆怔当场。  藤原瞳反应最快,立刻说道:“夫人笑得如此开怀,想必是遇到极开心的事了。”  紫夫人笑意更深:“确实如此。”  “那我必须敬夫人一杯了。”藤原瞳机灵地端起酒杯,并不追问缘由。  紫夫人心情愈发愉悦:“该我敬诸位才是。”  不远处的侍从立刻上前,为她杯中斟满清酒。  紫夫人端起酒杯盈盈起身。  藤原瞳立刻诚惶诚恐地从座位那端小跑而来,脊背微弯,手中的酒杯举得极低,不敢与之相碰,只朝拜般地向紫夫人的杯底作揖。  “祝您笑口常开,万事如意,日日皆有顺心之事。”  “瞳啊,你这张嘴可真甜。”  “句句都是肺腑之言。”  紫夫人笑道:“倘若你这‘肺腑’能分予旁人一点,那就再好不过了。”  “啊?”藤原瞳轻呼一声,纵然再机灵,也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懵了。  雪代遥心知紫夫人是在暗指自己,便接口道:“我若是有瞳姐姐一半嘴甜就好了。”  藤原瞳看看紫夫人,又看看雪代遥,脑子转得飞快,连忙道:“少爷可千万别学我。您是藤原家的少爷,无需巴结任何人。”她瞥见紫夫人投来的幽幽目光,顿时冷汗湿透脊背,脸上却仍挂着灿烂笑容,继续道:“除了夫人,您无需在意任何人。而夫人是您的母亲,最牵挂的便是自己的孩子。即便您说错什么、做错什么,她也定会原谅您的。”  紫夫人的目光柔和下来:“瞳,你是真会说话。”  藤原瞳笑了笑,暗自松了口气,可不敢再提什么“肺腑之言”,生怕真被“挖了肺腑”。  “你方才祝我笑口常开,万事如意。我只盼前半句能应验,便已足够受用了。”紫夫人朱唇轻轻沾了沾杯中酒液,“礼尚往来,我也祝你事业顺利,步步高升。”  藤原瞳喜出望外,连忙拿起酒壶将自己的杯子斟得满满当当,仰头一饮而尽:“谢夫人吉言!”  其他人皆投来羡慕的目光,心知这“吉言”即将变为“预言”,一个个赶忙起身敬酒,这个祝紫夫人“武运昌隆”,那个祝“心想事成”。  紫夫人却只是用唇轻碰酒杯,未再回赠任何祝福,弄得她们既后悔又嫉妒,终究又慢了藤原瞳这个马屁精一步三十六章美人如扇  酒桌转了一圈,终于轮到十六夜敬酒了。  她端起酒杯,故作惊讶地“哎呀”一声,“好话都被她们说尽了,那我该说些什么呢?”  “有了。”十六夜掩口轻笑,眼波流转间带着几分挑衅,“那就祝夫人您早生贵子。”  所有人脸色骤变。一位紫夫人的忠实拥护者当即喝道:“黑崎,你是吃饭咬到了舌头,还是被酒劲冲昏了头?胡言乱语什么!”  十六夜轻轻敲了敲自己的太阳穴,姿态慵懒媚人,“抱歉抱歉,许是热昏了头。我本意是想祝夫人喜得一子,收获了遥少爷这般珍宝,一不小心嘴笨,不知怎么说成了‘早生贵子’。”她说话时,眼尾余光却似有若无地扫过雪代遥那张金童般纯净的脸庞,带着一种熟女对少年暗戳戳的撩拨。  众人脸上仍带愠怒,一则因她方才站队时的轻慢,二则因现在的胡言乱语。只是碍于其身份超然,且有求于她,不便撕破脸皮。  “你的心意我全都明白,多谢你的祝福了。”紫夫人非但不怒,反倒笑容愈发灿烂夺目。她纤手轻扬,扇了扇风,说道:“不过大厅也确实闷热了些。每次见你都喜欢带把扇子,也难为你了,那么怕热,还把两把扇子都送给了我的儿女。”她的目光也若有似无地掠过雪代遥,在那张过分漂亮的少年面容上停留一瞬,语气中掺入一丝唯有细察才能品出的、针对特定对象的微妙亲昵。  “可惜我没有第三把扇子送给夫人您了。”十六夜唉声叹气,神情却更显妩媚。  紫夫人轻笑出声,“该是我回礼才对,怎好再要你的扇子。”她招了招手,侍从立刻躬身近前。“去把我柜子里那把扇子取来。”  侍从退下,不出片刻,便小心翼翼地捧出一把古雅的折扇。  “听说十六夜你很是推崇中国文化?”紫夫人问道。  十六夜嫣然一笑,“夫人您大可将‘听说’二字去掉。”  “这把扇子是一位友人重金购得,后又转赠于我,据说是乾隆年制的象牙扇。”紫夫人语气略带惋惜,“可惜我对此道一窍不通。中国有句古话:红粉赠佳人。这般雅物,唯有在你手中才算物得其所。”一个眼神示意,侍从便低头将折扇呈给十六夜。  十六夜用两指轻佻地捏起折扇,象牙扇头的光泽,远不及她纤纤玉指的晶莹剔透。她手腕灵巧地一抖,根根扇骨齐声展开,宛若孔雀开屏、百鸟清唳,一股幽淡的香气随之在大厅弥漫开来,金灿灿的扇面上绘着展翅凤凰。  雪代遥坐于上方家主身侧,只见那香扇轻轻晃动,扇后露出半双勾魂眼眸,恰似茫茫人海中惊鸿一瞥——那眼神初看清澈,转瞬便化作赤裸裸的挑逗,没有女人比十六夜更懂如何施展妩媚。哪怕是他,心跳也不由自主地加快,跟着众人喃喃道:“好美的扇子……”  “是我美,还是扇子美?”十六夜捕捉到他的目光,媚眼如丝,非但不收扇,反而从席间盈盈立起,摆了个风情万种的姿势。她“噫”的试了试嗓子,竟是一口圆润的戏剧腔调。  “黑崎,你竟还会唱戏!”宾客们无不兴奋,竟一个个起哄道“来一个”,将先前对她的不满抛诸脑后。一时间,厅内众香环绕,莺声燕语皆聚焦于那少年所在的方向,形成一种阴盛阳衰、奢靡暧昧的怪异氛围。  十六夜架不住众人的热情,水袖轻甩,折扇曼摇,已然开腔。大多宾客虽粗通中文,却不明唱词深意,只图个热闹新鲜。雪代遥却从中听出了佯怒娇嗔、自怜自哀的韵味,而那双媚眼,时不时便精准地睨向他。  雪代遥的心随着那婉转唱腔时急时缓,杂念丛生:“她莫非……一直在看我?”  紫夫人瞥了眼身旁魂不守舍的雪代遥,脸上的笑容渐渐淡去,指尖无意识地反复摩挲着家主宝座的扶手。  十六夜只唱了半阙,哀婉的尾音甫落,合拢的折扇不知何时已直直点向雪代遥。他心头一滞,脑中蓦地冒出个念头:“我要知道她唱了什么!”  十六夜将扇子半展又缓缓收拢,嫣然道:“真是把好扇子,这份礼物未免太过贵重了。”  “也算不得什么稀罕物件,只要你喜欢便好。”紫夫人站起身,端起酒杯,环视众人莞尔一笑,话中有话:“何况除了扇子,我这里未必没有更贵重的东西。”  众人闻言皆微微垂首,心思各异。在本就支持紫夫人的人听来,这是勉励与承诺;而原先支持老夫人的人不禁暗想:“黑崎如此轻慢,紫夫人都能容忍,我本与她没什么冲突,若转而投诚,未必不能得到重用。”  十六夜这才恍然,自己竟是被利用了,成了立给众人看的“榜样”,那双媚眼瞬间冷了下来,“这份礼物,可真是太‘贵重’了。”  “还有更贵重的。”紫夫人本该顺势展现宽宏,但眼见雪代遥目光仍胶着在十六夜身上,只觉一股无名火起,仿佛属于自己的珍宝遭人觊觎染指。她本应见好就收,却忍不住讨句口舌之快:“你方才祝我喜得一子,那我也回祝你与你丈夫早生贵子,白头偕老。”  啪!  一声脆响,十六夜手中那柄贵重的折扇,竟被她硬生生捏断数根扇骨。她脸上笑容不变,语气却冷了几分:“紫夫人的祝福,我可承受不起。我能有今日,全拜夫人您所赐。”  紫夫人面含浅笑,道:“哪里的话,我们也是多年故交了,何必说得如此生分。”  “是啊,咱俩相识多年。”十六夜拿起酒杯,一饮而尽,语带讥诮,“夫人您又比我好得到哪里去?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罢了。”说罢,快步回了座位。  紫夫人也未只是唇沾酒液敷衍了事,同样将整杯酒饮尽,只是脸色也不那么好看。  雪代遥听着两人机锋,暗自思忖:“为何十六夜听到‘早生贵子,白头偕老’便如此动怒?又回呛‘五十步笑百步’。我知父亲三年前已故,可听她们语气,十六夜的丈夫应当尚在啊?”  紫夫人坐回位置,注意到雪代遥探究的眼神,情绪尚未平复,“莫要去理会她,她只是想引起你注目罢了。”  雪代遥欲言又止。紫夫人也已回过神,迅速恢复了常态。她轻抚着家主宝座的扶手,忽然道:“遥,你想不想坐上来试试?”  “不敢。”雪代遥连忙道。  “是不想,还是不敢?”紫夫人凝视着他,“你说你不会欺瞒十六夜,那你可愿意骗我么?”  雪代遥抬眼望去,只见紫夫人眸中似有一丝难以察觉的失落,忍不住脱口而出:“我也不愿骗您。”  “那便是不想坐,也不敢坐?”  雪代遥诚实道:“都有。”  “哪个更多些?”  “‘不想’多一些。”  “这样啊。”紫夫人不再言语。  菜肴陆续呈上,藤原瞳是个机灵角色,很快便将气氛重新炒热,拉着宾客们饮酒作乐。不消片刻,她们便笑得花枝乱颤,雪白的香肩仿佛都要被酒意染成枫叶红色,不停地拉着十六夜劝酒,一则为报先前轻慢之仇,二则暗中怀揣嘲讽之意,显然都知晓十六夜的某些隐秘。  “我不在乎。”十六夜双颊飞起红霞,眉间媚态越发撩人,来者不拒,有敬必饮,娇嗔道:“你们都没有我快活。”  雪代遥转过头,见紫夫人面上笑吟吟地望着众人,手中杯盏却也是酒不间断。  宽阔的大厅此刻显得有些拥挤,被酒香、脂粉香与某种奢靡颓艳的气息裹挟。在这众香环绕、阴柔至极的环境里,雪代遥愈发显得格格不入,却又像一块磁石,吸引着所有或明或暗的视线。  雪代遥只觉胸中一股积郁之气盘旋不散,沉默半晌,忽地端起空杯,声音清晰地穿透了那群酒酣耳热的女人们的笑闹,对侍从道:“也给我倒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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