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霄拉着爬犁到家的时候,屋里己经亮起了油灯。
壮硕的野猪着实提供了不少好东西,猪油除了补充油脂也能照明。
白毛在院子里呜呜叫着。
吐舌、打滚,洁白的肚皮朝上,极力展现着臣服与忠诚。
“咋回来的这么晚?”林母等得有些焦躁,听到动静赶紧出来。
“遇到了苗伯父,谈唠了一会。”没有过多解释,林霄坐到了桌子旁。
“娘,苗伯父给了我一包药,说是爹临行前订的,还给了我一套锻炼身体的书,说是家传的《锻体术》,这是卖狼的钱,十三两。”
林霄打开包裹,边摆东西边讲述来历。
林母把猪肉捞进碗里,端到了林霄眼前,又递过筷子。
“这么多,是你苗伯父多给了吧?”
“嘿嘿,是一个路人,看着断脊椎的那狼还活着,所以给了高价。”“说是喜欢吃新鲜的狼肉。”
林霄咽了一口汤,张嘴就是胡说八道。
“狼肉酸,没尝过会以为多好吃,等尝过了就不会买了。”
“这书是苗清妍抄录的吧?字写的当真秀丽大方。”
“娘,你猜得真准!”林霄握着猪排,竖着拇指。
“这么说你们见过了?”
“谁啊?”
“还有谁?苗清妍!”望着只知道埋头炫肉的儿子,林母有些气闷。
苗清妍打小就眉眼俏丽,自己是见过的。
这傻小子怎么没反应?就知道吃!吃!吃!
“见过了,不过没搭话。”
“详细说说怎么回事。”
听到俩孩子会过面,林母来了兴趣。
双臂撑桌,一副八卦到底的样子。
看到自己的娘挑着眉毛紧紧追问,林霄只好放下筷子,从把脉到取书详细的讲述了一遍。
“看来你苗伯父倒是有那个意思,不过他是个耙耳朵,做不了主,所以先让你俩见见面再说。”
“你见到苗清妍她娘了吗?”
“苗伯母啊?没有啊,应该是不在。”
“别叫她伯母!身为县令之女,整天就知道那黄白之物!”
“你痴傻那会,真是听够了她的冷言冷语。”
说到这里,林母似是陷入回忆,眼眶微红。
“娘,娘。。。都过去了,我现在可健康了。”
“苗伯父说了,我这脉象如江河奔涌,蕴藏锐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