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前的李府地牢,潮湿阴冷,只有几支火把微弱地跳动着,在石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张德福蜷缩在角落,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苍老的面容在火光映照下显得格外憔悴,他嘴唇蠕动着,似乎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忏悔。
"都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
忽然,一阵阴风掠过,火把猛地摇曳几下,几近熄灭。
张德福猛地抬头,浑浊的老眼死死盯着牢门方向:"谁?!"
黑暗中,一道黑影如鬼魅般浮现
"你是来救我。。。。。。"张德福瞳孔骤缩,声音卡在喉咙里
黑影没有说话,只是缓缓抬起手——寒光一闪!
"噗嗤!"
一柄细如牛毛的银针,精准地刺入张德福的咽喉,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喉间发出"咯咯"的声响,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鲜血顺着针孔渗出,在脖颈上画出一道细长的红线。
黑影俯身,在张德福耳边轻声道:"白家主让我代他。。。。。。谢谢你。"
话音未落,张德福的身体猛地抽搐几下,随即不动,那双浑浊的老眼至死都圆睁着,写满了恐惧与不甘。
黑影迅速检查了一遍牢房,确认没有留下任何痕迹后,身形一晃,如烟雾般消散在黑暗中。
“叮叮叮,地牢的大钟被敲响,来人啊。来人啊。”
清晨,当狱卒打着哈欠来送饭时,看到的己经是张德福冰冷的尸体。
"老爷!不好了!"
李寒江正在书房查看那封密信,听到惊呼猛地站起,当他赶到地牢时,脸色阴沉得可怕。
张德福的尸体己经被平放在地上,咽喉处那个细小的针孔几乎难以察觉,但是这李寒江何等眼力,一眼就看出这是白家的暗杀手笔!
"好一个杀人灭口。。。。。。"李寒江咬牙切齿
我站在一旁,看着张德福死不瞑目的样子,心中寒意渐起,这白家的手段,比想象中还要狠辣。
"父亲"
我低声道
"现在死无对证,我们。。。。。。"
"白家以为这样就能撇清关系?太天真了。"李寒江抬手打断我,眼中寒光闪烁。
"传令下去,全府戒备!另外,派人盯紧白家的一举一动!"
李寒江又看向我,神色复杂:"烟景,你先回去休息,这件事,为父自有主张。"
我点点头,转身离开地牢,但我知道,这件事绝不会就此结束。
白家既然敢在李府地牢杀人,就说明他们己经肆无忌惮,而张德福的死,恐怕只是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