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虎的报复来得比林夕白预想的还要快。
三日后清晨,外门执法堂的红木大门重重推开,两名执法弟子押着林夕白走进大殿。殿内气氛肃杀,赵长老端坐在主位上,慢条斯理地品着茶,眼神冰冷如刀。
"林夕白,你可知罪?"赵长老放下茶盏,声音里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林夕白扫视西周,发现张虎就站在赵长老身后,脸上挂着得意的狞笑。他心中立刻有数——这是个针对他的陷阱。
"弟子不知犯了何罪。"林夕白平静地回答,目光首视赵长老。
"何罪?"赵长老冷笑一声,"有人举报,你昨夜潜入内门仓库,偷窃了三块下品灵石。证据确凿,人赃并获!"
说着,一名执法弟子捧着一个储物袋走上前:"林夕白,这是从你房间搜出的灵石,你可认得?"
林夕白瞥了一眼那个储物袋,淡淡道:"认得。那是张虎前天塞给我的,说我帮他采集灵草有功,赏我的。"
"你。。。你血口喷人!"张虎脸色大变,厉声反驳,"我何时给过你灵石?"
"就在青岚谷。"林夕白看向张虎,"你说要感谢我帮你隐瞒私吞凝露草的事,所以给了我这个储物袋。当时苏师姐也在场,可以作证。"
殿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苏皖身上。
苏皖眉头微皱,正要开口,赵长老却先一步冷笑:"巧舌如簧!张虎是内门弟子,岂会无缘无故给你灵石?分明是你偷的!"
"长老明鉴。"林夕白不慌不忙,"张虎的储物袋里,除了这三块下品灵石,还有从其他弟子那里私吞的凝露草。苏师姐亲眼所见,可以作证。"
苏皖深吸一口气,上前一步:"赵长老,弟子可以作证。在青岚谷,张虎确实私吞了两株凝露草,还威胁要嫁祸给林师弟。"
"你。。。"张虎慌了,连忙辩解,"我那是。。。那是帮他保管!"
"帮你保管?"苏皖冷笑,"那为何不还给原主?为何要威胁林师弟?"
赵长老眯起眼睛,盯着张虎:"张虎,可有此事?"
张虎额头冒汗,支支吾吾:"长老,我。。。我那是开玩笑。。。"
"玩笑?"林夕白冷声道,"那你私吞宗门资源,又该如何解释?还有,你说寒潭底有答案,是不是早就知道林家灭门的真相?"
"林家灭门?"赵长老脸色骤变,"你在胡说什么?"
"我没有胡说。"林夕白步步紧逼,"当年林家被灭,黑衣人追杀我,就是为了我身上的斩渊剑。而你,赵长老,你当时也在场!"
这话一出,殿内气氛瞬间凝固。苏皖震惊地看着林夕白,没想到他竟然知道这么多。
赵长老猛地拍案而起:"放肆!你竟敢污蔑长老!"
"污蔑?"林夕白笑了,"我若污蔑你,你为何如此紧张?为何要急于定我的罪?"
他顿了顿,声音变得更加冰冷:"因为你怕我发现真相。怕我发现,当年林家灭门,你才是幕后主使!"
"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