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雅愣了一下,有些不好意思地回答:我……我没看到有人在门口等啊……她心里嘀咕着,周彦是谁?是他们的儿子吗?
唉,这死孩子,初二了还这么不懂事。
任平妻子摇摇头,脸上依然挂着笑容,但眼神里闪过一丝什么,回头我得好好说说他。
真是不好意思啊,让你受累了。
没事没事。任平的妻子热情地说,我来扶他就行了,你赶紧回去吧,这么晚了也不安全。
欣雅礼貌地点了点头,说:那我就先走了,任太太您也早点休息。
她转身快步离开,心里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把任平安全送到家了。
走出小区大门时,雨势依然没有减弱。
欣雅打开手机叫了辆网约车,站在保安室的屋檐下等待。
湿透的衣裙贴在身上,让她感觉浑身不舒服,她只想赶紧回家洗个热水澡,把今晚这些糟心事都冲掉。
等车的几分钟里,欣雅脑海中不断回放着今晚发生的一切——任平任平那些似醉非醉的触碰,地下车库里那的硕大硬物,还有他妻子最后那一眼……她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但又说不清楚是为什么。
算了,不想了。欣雅摇摇头,看到网约车的车灯在雨幕中亮起,她快步走过去,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子缓缓驶离小区,欣雅靠在后座上,闭上眼睛长长地吐出一口气。
今晚总算是过去了,儿子的转学有了着落,虽然过程有些不愉快,但结果还算好。
至于其他的……欣雅告诉自己,也许他真的只是喝醉了,不要想太多。
另一边。
任平的妻子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脸上的表情越来越阴沉。她在心里反复咀嚼着潘欣雅这个名字,眼神里闪过一丝冷意。
这个女人,她要好好好好照顾一下。
虽然任平能爬到今天这个位置,她在背后也没少出力。
当年为了帮他铺路,她动用了娘家的一些关系——那些不便明说的关系。
外人只知道她是个普通的教师家属,却不知道她娘家在道上也有些根基。
这些年她一直低调行事,但不代表她没有手段。
任平以为她什么都不知道,但她心里跟明镜似的。
这些年外面那些女人的事,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闹到台面上来,她就当没看见。
可今晚这个潘欣雅……那身湿透的衣裙,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还有任平眼底那一闪而过的贪婪——她全都看在眼里。
潘欣雅……她在心里默念着这个名字,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冷笑。
就在这时,卫生间的门开了,一个身高接近一米八的男生走了出来,头发还湿漉漉的。
他看了看正往卫生间走的父亲,又看了看坐在沙发上面色阴沉的母亲,眉头微微皱起。
妈,您不是说让周彦去小区门口接我爸吗?怎么最后是您接回来的?任磊随口问道。
任平的妻子冷笑一声:谁知道那小子跑哪去了,打电话也不接。
任磊撇了撇嘴,语气里带着几分不屑:行,周一我去趟学校揍他一顿,让他知道不听话的下场。
任平妻子抬眼看了儿子一眼,嘴上说着:别动不动就打人,他好歹是你表弟……但语气里却没有半点阻止的意思,甚至眼神里还闪过一丝赞许。
任磊耸了耸肩,转身回了自己房间。
客厅里重新安静下来,只剩下任平妻子一个人坐在沙发上。她点了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眼神越发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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