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声音已经抖到快碎:
“是……子宫颈开口……”
“玻璃棒…前端…直接顶在我子宫口正中……”
“感觉…像整个人…被从里面抓住了……”
“它不是刺激…是……被占据、被按住最深最私密的地方……”
“而且我…我还收缩了……”
她话没讲完,穴内突然“啵”一声极细的水声……
玻璃棒稍微一动,她子宫口像反射性一收,啪……!
一股水直接溅在镜子最上方。
她整个人爆抖:“我……被你顶到子宫口就喷了……我连讲都讲不完……”
贺铮压在她耳边,语气坏到极点:
“所以你的子宫……是被老公干到自己打开、自己喷出来的。”
贺铮刚刚才用玻璃棒顶到佩珊的子宫口,让她湿到喷得整片镜面都是,还逼她说出:“我被你顶到子宫口就喷了……讲都讲不完……”
他语气坏透,贴着她耳边低问:
“再讲一次……这是哪里?高潮的权限,是谁的?”
佩珊全身湿透,腿还踩在镜子上,撑着穴的开穴器还在、双点玻璃棒深插……
但她已经说不出完整句,只剩下湿湿的喘息与无法藏住的欲望。
她颤着声音、红着脸、眼神失焦,突然整个人往后贴着他硬起来的下腹,小声发烫又失控地说:
“老公好硬……”
“你…你好硬抵着我……”
“我感觉到了……你整根都在顶我……”
然后,她语病压不住,主动抬屁股、往他身上蹭了一下,嗓音颤着哭:
“老公…插进来好不好……”
“不要用玻璃棒了……我想要你……真的想要你干我……”
“你插进来那一下…我整个子宫都会记得你……”
“我刚刚都开成这样了……你让我看自己湿到爆……我现在…只想被你操回来……”
佩珊哭着抬起腰、穴口还开着、玻璃棒还在体内,一边求:“老公插进来好不好……我已经开成这样了…真的想要你……”
贺铮低下头,在她耳边亲了一口,语气低沉:
“要干你,可以。”
“但先加润滑液。”
她一怔,喘着回:“老公…我已经够湿了啦……我刚刚都喷了三次……你还要……”
他轻笑一声,语气宠得像要哄哭她:
“乖,润滑液不是为了让我进去,”
“是你……可以高潮到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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