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听雨还在为那一声“宝宝”而感到头晕目眩。
……
“舒服吗?”
江听雨闭紧双眼摇了摇头,眼泪也随着他的动作甩下来,东一颗西一颗,抿咬着下唇,哭得像受了天大的委屈。
“不舒服吗?”闻翟停了一会,似在感受。
……
闻翟揉了揉留在外面的兔尾,软乎乎的一团,手感和江听雨的囤肉不相上下。
他拨开江听雨的内库。
“宝宝,你Y了。”
……
江听雨脑子里都舒爽成了一团浆糊,根本没听清他这句话,泛红的脸颊像是被天边的晚霞晕染,微张着嘴巴喘息,湿漉漉的眼睛显得很是迷惘,却一直盯着闻翟的嘴巴看。
“又想要阳气了是吗?”
江听雨没吭声,只是舔着唇,悄悄咽了咽口水。
闻翟抬起他的下巴,含住那对水润饱满的唇,很快就从他的嘴巴里尝到一点甜味。
江听雨垂下眼睫,配合地张开嘴承受他的进入,被吮到舌尖发麻也只是小声的呜咽,不会去躲他,更不会收紧牙关去咬他,胸脯一下下起伏着,幅度越来越大,被吻得一度要窒息而亡。
闻翟又去摸他发红的耳尖,“好乖的小兔子。”
厚重的窗帘切割出内外两个天地,房间内光线昏暗,暧昧的交缠擦出热烈的火花,引得人去追逐、触碰。分开时,两人都喘着粗气,闻翟那张俊朗的脸庞终于不再是平日那么冷静,深邃的眼眸里映着的尽是身下之人。
他去摸江听雨大腿、YJ、小复,甚至是凶部,感觉全身上下都跟着被点燃,却也仅仅局限于抚摸和接吻,没有更进一步。
他知道江听雨已经动情了,也知道江听雨对他是什么感觉,但他依然不能趁人之危,因为爱不该沦为欲望的产物,欲望才是建立在爱的基础之上。
两人面对面压在被窝上,体表散发出来的热气很重,从脸颊到脚尖都烧得滚烫。
“要……”江听雨在这时说了句什么,但他的喘息声远比说话声还大,字与字相隔,难以拼凑在一起。
闻翟第一次没听清,低下身,温柔地亲了亲他的眼角,“要什么?我去给你拿。”
江听雨摇头,没什么力气地抓住了他的手,这回话说得更顺畅了些。
“要不要……”他的脸因羞耻涨得通红,牵着闻翟的手放到自己的小复上,声音乖软:“试着……进来?”
如果放在三年前,江听雨绝对做不出这样大胆轻浮的行为,但他如今有了千年前历劫时的记忆,才明白自己究竟有多喜欢这个人,喜欢到至死的那刻都在想与他的约定,喜欢到被抹去记忆也要想法设法记住他的模样,喜欢到……愿意把自己献给他。
闻翟可能明白了他的意思,又可能因为惊讶过大而不敢确认自己理解的意思,抚摸着他的额头,问:“用什么?”
江听雨用汗湿的手指碰了碰他的裤子,感受到底下的温度后又猛然缩了回去,不吭声。
青年的呼吸倏地变得有些重,江听雨能听出来,也能感受得到,热乎乎的落在他的脸上和颈间。
闻翟用手指压了压他平坦的白腹,声音中带着不易察觉的克制,对他说:“宝宝,告诉我。”
江听雨哪里受得了这样的怀柔政策,尤其是那一声声不知从何时开始的“宝宝”,喊得他骨头都酥麻了,仿佛他真的是一件稀世珍宝,被对方时刻念在嘴边,小心护在掌心。
“用、用……”江听雨磕磕巴巴出声,貌似这是一句极其烫嘴的话,好半晌才细如蚊咛地说出来。
“你的……YJ。”
闻翟继续按压着他的肚子,不露声色地“嗯”了一声,语气听起来冷静得可怕,要不是他的眼底浮出几分隐忍到极限的猩红,就真跟清心寡欲的圣人别无二致。
“用我的YJ,X你哪里?”
江听雨几欲被他追问得要哭出来了,不是因为难过,是太羞耻了。他感觉自己变得好淫荡,居然像个兽类在向另一个男性求欢。
可这又怎么能是他控制得住的。
鬼和神一样,都是没有七情六欲的,但无论是身为继承人,还是成为冥神,他的情,他的欲,都被这个人深深烙进了体内,无法祛除,只要一见了他,那颗心脏就会为他跳动,他整个人就会被他所吸引。
越是接触,就越是渴求与他更深层次的交融。他的身体在需要闻翟,他的灵魂更是离不开他。
下唇被江听雨自己咬得殷红,以一种带着破碎的哭腔道:“X我、X我……快X我下面,呜呜……”
话音落下,闻翟突然变得粗暴,抬起他的双腿压折于身前,从屁股到腰都悬在了半空中。江听雨抓紧了身下的被单,毕生的羞耻都汇聚在了这一刻,却又总是忍不住去看闻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