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下午,我们必须神不知鬼不觉地摸上去。”
“明白!”
小阳领命去了。
K哥拿起那个风筝,翻来覆去地看。
竹篾扎得很结实,纸也糊得很平整。
除了那张鬼脸画得渗人之外,这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风筝。
他实在是想不明白,这东西,要怎么杀人。
……
第二天一早。
陈文来到了K哥他们的安全屋。
他来的时候,手里提着一个篮子,上面盖着一块布。
“人手都安排好了?”
陈文开门见山地问。
“都安排好了。”
K哥点了点头。
“劝业场楼顶有两个日本哨兵,我们己经想好了办法,可以解决掉。”
“很好。”
陈文把篮子放在桌上,掀开了上面的布。
K哥和小阳都凑了过去。
篮子里,放着十几个麻雀蛋,还有一瓶装着墨绿色液体的药水,以及一个细长的针筒。
“这是……”
K哥的瞳孔一缩。
他认得那个瓶子。
那是从黑市上流出来的,德国人研制的剧毒化学品,无色无味,见血封喉。
一滴,就能毒死一头牛。
“你要干什么?”
K哥的心里,有了一个极其大胆,又极其荒谬的猜测。
陈文没有回答。
他拿起一个麻雀蛋,用针筒,小心地在蛋壳上钻了一个小孔。
然后,他将蛋液吸了出来。
接着,他又用针筒,吸取了那瓶墨绿色的毒液,缓缓地注入了中空的麻雀蛋里。
最后,他用一点点融化的蜂蜡,将那个小孔封好。
整个过程,他的手稳的一批,没有丝毫的颤抖。
做完这一切,他拿起那个被注入了毒液的麻雀蛋,在手里掂了掂,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