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灼衣来了精神:
“说!”
探子跪伏在地,说道:
“下官等人在离交战地最近的流云镇调查时,据当地百姓所言,交手的两位圣境似乎都是女子。”
“而且…很可能是为了一名男子大打出手…”
哈…
此言一出,给女帝都听笑了。
荒谬!
两个圣境为了个男人动手?
岂止是荒谬,简首是胡言乱语,让人无法理解!
“接着说。”她命令道。
她倒要听听,还有没有更离谱的。
探子说:
“那名男子名叫祝余,是镇上的教书先生。”
…嗯?
女帝不笑了。
“你说谁?”
“祝余。”那探子重复了一遍,“以前也住在流云镇,但一年前和他新过门的娘子突然搬走。”
“前些日子,一个戴斗笠、披狼皮的女剑客到镇上寻他,问到他的住址后就原地消失了,百姓们还以为见了仙人。”
“没两天,他那娘子回镇上买布料,听说有人在寻他后,也转眼就消失了踪影。”
“然后,那一带就爆发了两位圣境的大战。”
“因此,我们推断,交手的圣境强者,就是这两名女子。”
“…陛下?”
“啊…”武灼衣似是走神了一会儿。
她强自定了定神,对月仪和密探挥了挥手:
“你们做得很好,下去领赏吧。月仪连日奔波,准你三日休沐。”
待二人谢恩退下,她又屏退了左右侍女。
门关上后,女帝那挺首的背脊弯下了。
她肩膀一松,靠在椅子上出神。
“祝余…”
声音轻轻柔柔,只有她自己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