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陆地上的威胁我也要彻底扫平,五次亲征漠北,我都是在与天对赌。】
【他们都说一代人干一代人的事情,可我未曾有一刻胆敢告饶,一世命即万世命!】
【我不要什么万全之策,我要这大明江山永世其昌!!】
永乐年间
朱棣盯着天幕,特别是那句“非洲长颈鹿”,嘴角微不可察地抽动了一下:
“咳,原来那奇兽,后世叫长颈鹿?”
他回想起初见时那震撼又滑稽的场景,心底难得浮起一丝尴尬:
“朕当初还真当它是祥瑞麒麟来着……百官称贺,好不热闹!”
“罢了!鹿也是瑞兽!何况生得如此奇伟……嗯,定是祥瑞无疑!”他捋须强自镇定。
还有《永乐大典》,后世人既然提到了永乐大典,那就说明朕修永乐大典没有错。
隋朝
杨广猛地从御座上站起。
“哈哈哈哈!说得好!痛快!!”他激动地指着天幕。
“简首说到朕心坎里面去了。什么‘一代人办一代事’?什么‘万全之策’?统统是庸人自缚的锁链罢了!”
“大丈夫立于天地,就当如这朱棣!开万世未有之业,建不世之功勋!!”
一股前所未有的豪情与不甘在他胸中激荡:
“永乐大帝他朱棣做得,朕杨广——如何做不得?!”
他攥紧拳头,望向殿外辽阔的天空,一个炽热的念头在心底疯狂滋长:
朕要创下令万世瞠目的大功业来!!!
【但是首到此刻,望着军帐中的烛火,在火光中我忽然懂得,蒙古人就像草原上的风,可以击退却永远无法征服。】
【至少我看不到那一天了,榆木川的星空格外晴朗。】
天幕之上,榆木川的夜幕低垂,星河如瀑,泼洒下亿万点清冷的碎钻。
微风拂过旷野,带着草木的微凉气息,温柔地掠过肌肤,仿佛流淌的溪水滑过指尖。
画面一转,军帐之中一位须发皆霜的老者,正卧于榻上。
【恍惚间我好像听到大哥朱标在唤我:西弟该歇了。。。。。。】
【我知道长城挡不住北元铁骑,但至少我让蒙古人记住了,汉家皇帝的马鞭能抽到斡难河以北。】
【榆木川的夜风卷起案头的太祖实录,墨迹未干的篡字刺痛着我的眼晴。】
【这史笔如刀终究是握在活人手里,只是不知后世史官会不会有人能懂我。。。。。。】
【摆了,身后之事。便任由后人评说吧。望着帐外逐渐泛白的天际,我知道属于我的时代结束了。】
【我的手指深深抠进與图上的漠北草原,下了最后一道旨意:拟诏,朕去后,丧仪从简。各营按序撤回。。。。。。】
天幕之上,夜色如墨,星河低垂。
朱棣端坐马背,缰绳轻挽,缓缓策入那片泼洒着亿万清辉的星海深处。
他的身影,连同那匹沉默的战马,渐渐融入无垠的澄澈里。
天幕之下,历朝历代人们都沉默了,他们跟随着天幕看完了,那永乐大帝朱棣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