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珠珠掩唇窃笑,却被任箐箐扑倒,二女在狭小的马车内嬉闹起来。
小翠憋着笑意,不敢出声。
“好了,莫要胡闹。
”林白笑道,“师父虽不便,却另有他人可为。
”他想到师父寿辰在即,灵幻界众多道友将前来贺寿,届时请一位女道长出手即可。
“当真?是谁?”任箐箐按着任珠珠,抬头追问。
“尚未可知,待寿宴之时,若有女道长前来,请她为你洗身便可。
如今你己有些根基,即便不洗身,亦可修炼。
”
洗身本为资质平庸者开辟灵觉,若己能感知炁息,倒也不必强求。
破庙内,张大胆赤着上身,任由徐真人以朱砂在其肌肤上勾勒符纹。
三个时辰过去,他纹丝未动,汗如雨下,周身布满赤色符文——左身北斗七星,右身南斗六星,背后更有阴阳八卦盘踞,俨然一具活符箓!
“天苍地茫,祖师赐你豪光!”
咒声回荡,金光覆体。
庙外,林白听得徐真人竟以金光咒为张大胆洗身,暗自叹息。
道教八大神咒之一的金光咒,本该护持心神、诛邪辟易,如今却沦为洗身之术,若非传承凋零,何至于此?
“白纸塑你形,未启灵光终是凡;朱砂点你窍,神通自此显威灵!”
“左耳通幽冥,右耳闻阳世,口诵真言契神符!”
“邪祟退散,精怪伏诛!金刚显圣,急急如律令!”
最后一笔落下,张大胆的洗身之仪终告完成。
张大胆没觉察身体有什么特别,只是觉得有些窘迫。
"师父,我能穿上衣服了吗?"
徐道长皱眉瞥了他一眼。
"赶紧穿上吧,你这身肥肉谁稀罕看。
"
张大胆讪笑着拾起地上汗臭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套上。
"师父,这下咱就是自家人了吧?"他难掩兴奋。
这二十多年浑浑噩噩地过来,如今突然有了师父,不仅能学驱邪的法术,关键往后有了靠山,日子定能好过不少。
徐道长从香炉抽出三柱燃香,在张大胆困惑的目光中,突然往他背上按去。
"嗷——!"
杀猪似的嚎叫穿透门窗,逗得院外的珠珠、箐箐和小翠笑作一团。
"师兄,里头在干嘛呢?那胖子的叫声活像待宰的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