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上符箓早己灰飞烟灭,幸而僵尸首级滚落,邪术方破。
"呸!"他狠狠踢开僵尸头颅,抓过吃剩的烧鹅大快朵颐。
烈酒入喉,胀满的肚腹总算压住惊惶。
"狗男女等着,老子定要你们血债血偿!"醉醺醺的张大胆扯过裹尸草席倒头便睡。
这草席原是丧葬所用,穷苦人家买不起棺木,便以草席卷尸弃于乱葬岗。
晨光微熹时,林白收功敛息。
三只纸人殷勤侍奉洗漱,阿三装模作样试水温的举动惹得林白暗自摇头。
用过早膳,他清点行装准备启程。
"阿白,真不多带几个仆从?"
"二叔放心。
"林白系紧百宝囊,"有我和小翠照应珠珠她们足矣。
您且在台州城备妥宅院,我们料理完鹅城之事便去会合。
"
“路上多保重。
”
任全对林白很是放心。
眼下林白俨然成了任家的顶梁柱,毕竟家中只有他一个男丁。
至于箐箐和珠珠日后出嫁,那都是后话了。
他对林白的信任自然不必多说。
任家门口停着马车,车夫是家里的两名长工。
等林白西人上了车,和众人告别后,马车便缓缓驶离。
林白坐在车厢门边,顺手将三个纸人放了出来。
“还玩牌吗?”他笑着问珠珠和箐箐。
两个小丫头拼命摇头,活像拨浪鼓,马尾辫随着动作甩来甩去,模样煞是可爱。
纸人阿大见状,得意地叉着腰。
林白屈指一弹,给了阿大一个脑瓜崩。
得意什么?本来打牌还能消磨时间,现在人家玩腻了,这路上可怎么打发?
“师兄,给我们讲讲摸金校尉的事吧!”
“不如继续讲卸岭群盗吧,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呢!”
“好好!”
看着箐箐和珠珠满是期待的小脸,林白又推了阿大一把。
“都怪你!”
……
“张大胆?”
“张大胆,你在不在?”
花老九按约定一早来查看张大胆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