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州城的三月,细雨如织,薄雾笼罩着青石小径,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泥土清香。
藏雨阁阁主顾清寒应名士周玄礼之邀,前往其宅邸品鉴传世古物“龙吟玺”。
她一袭青衫,薄绸轻纱贴合着她曼妙的身躯,勾勒出那纤细却不失柔韧的腰肢与高耸的胸脯,衣摆随风轻摆,隐约可见她修长如玉的双腿若隐若现。
她眉眼如画,黛眉似远山含黛,一双杏眼清冷中透着几分勾魂的媚意,鼻梁挺秀,樱唇微抿,泛着天然的粉润光泽,仿佛一吻便能尝到蜜糖般的甜美。
长发如墨,挽成简雅发髻,几缕发丝散落在耳畔,随风轻舞,更添几分风情。
腰间佩着一柄看似装饰的短剑,剑鞘镶嵌碧玉,实则暗藏杀机,衬得她那莹白如玉的纤手愈发诱人。
作为无极帝国长公主,她虽隐匿身份,却难掩皇族的高贵气度,那举手投足间的优雅,仿佛天生便该凌驾于众生之上。
周玄礼的宅邸坐落于江畔,雕梁画栋,古色古香,厅堂内宾客寥寥,唯有几名衣着华贵之人低声交谈,目光却不时偷瞄向刚步入的顾清寒。
周玄礼迎上前来,他身形挺拔,约莫三十出头,一袭暗红锦袍裹着健硕的身躯,袍角绣着蟒纹,透出几分阴鸷的贵气。
他面容俊朗,五官深邃如刀刻,眉宇间却带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狡黠与狠辣,薄唇轻抿时,嘴角微微上扬,笑意中藏着几分让人不安的深意。
他腰间挂着一柄镶玉短刀,走动时步伐沉稳,儒雅中透着几分武人气质。
他笑容满面招待清寒落座,亲自奉上一盏青瓷茶盏,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清寒阁主远道而来,舟车劳顿,先请用这碧螺春润润喉,龙吟玺乃稀世珍宝,稍后自当奉上。”顾清寒接过茶盏,指尖轻触瓷面,触感冰凉,她低头浅尝一口,茶香清冽,入口却夹杂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异味,似花香,又似药气。
她心下微疑,抬眸扫了周玄礼一眼,见他笑意不减,眼中却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狡光。
她并未发作,以她的寒冰真气,寻常毒物不足为惧,何况她不愿在未明真相前撕破脸面,只是淡淡道:“周兄客气了,既为龙吟玺而来,自当一观。”
然而不过片刻,她忽觉体内真气运转迟滞,一股燥热从丹田悄然升起,迅速蔓延至四肢百骸,仿若无数细小的火焰在她血脉中跳跃。
她双颊泛起不自然的红晕,那原本白皙如雪的肌肤染上淡淡樱色,连耳根都透出一抹羞艳。
她强压不适,黛眉微蹙,声音仍保持清冷:“周兄,这茶……”话未说完,周玄礼笑容一敛,语气却依旧和缓:“阁主莫急,方才下人来报,龙吟玺竟在今夜被人盗走,我正欲派人追查,颇为头疼。”
顾清寒闻言,心中疑云更重。
她起身欲探究竟,冷声道:“既如此,我愿相助周兄追查。”话音刚落,双腿却猛地一软,那修长的玉腿仿佛失了力气,纤细的脚踝微微颤抖,几乎站立不稳。
周玄礼眼中狡光一闪,忙上前搀扶,宽厚的手掌扣住她柔软的腰肢,隔着薄衫能感受到她肌肤的温热与弹性。
他故作关切道:“阁主不必勉强,许是路途劳累,不如随我去后院歇息片刻,再议追查之事如何?”
顾清寒察觉不对,那股燥热愈发炽烈,体内寒冰真气竟被压制得毫无动静。
她试图推开周玄礼,手掌却软绵绵地落在他的胸膛,力道轻得像是在挑逗。
她咬紧樱唇,强撑着冷声道:“周玄礼,你意欲何为?”周玄礼低笑一声,手臂一用力,将她半拖半扶地带向后院,语气中透出几分戏谑:“阁主何必多疑,不过是请你歇息罢了。”
她被带入一间隐秘的后院密室,门“砰”地一关,木栓落下,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密室之内,烛火摇曳,墙上挂着几幅仕女图,画中美人衣衫半解,姿态撩人,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麝香味。
周玄礼松开手,顾清寒踉跄几步,倚在墙边,青衫凌乱,露出半边香肩,那雪白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胸前高耸的曲线因急促的呼吸而微微起伏。
她强撑着站直身子,杏眼含怒,却因媚药而染上几分水雾,显得愈发娇媚动人。
周玄礼转过身,笑容尽敛,露出一副狰狞的面目,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得意:“清寒阁主,实不相瞒,龙吟玺并不在我手中,这茶中下了齐王秘制的‘醉仙散’,专克你的寒冰真气。此局只为请君入瓮,尝尝长公主这天仙般的滋味。”他顿了顿,目光肆无忌惮地扫过她的娇躯,落在她那被青衫半遮的丰盈胸脯与纤细腰肢上,舔了舔唇角,低笑道:“瞧瞧这身段,齐王找了你十八年,却让我先享用了。”
顾清寒闻言,娇躯一颤,羞愤与怒火交织,她咬牙道:“为虎作伥,卑鄙无耻!”然而媚药已彻底发作,她那修长的双腿不住颤抖,纤腰软得仿佛一掐便能折断,体内燥热如潮,让她连反抗的力气都提不起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周玄礼一步步逼近,眼中满是淫邪的光芒。
周玄礼拍拍手,便有四名彪形大汉从暗处走出,皆是周玄礼豢养的私兵,个个龙精虎猛。
顾清寒被粗暴地推倒在一张雕花木床上,床头雕刻着龙凤交缠的图案,红绸床帐微微晃动,透出一股诡秘的奢靡。
她挣扎着欲起身,纤细的手腕却被两名大汉死死按住,另两人则抓住她修长的玉腿,用力扯开,将她四肢呈“大”字形固定在床沿。
上身青衫被粗暴地直接扯开,露出她雪白的亵衣与精致的锁骨,那一抹莹润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光,宛若羊脂玉雕琢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