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再次被裴景珏掐住喉头打断。
“嗯。。。。。。”
她轻吟一声,看见那双她再熟悉不过的瑞凤眼中,布满的已不再是寻常时的凌厉和淡漠。
在药力的驱使下,眼尾绯红,菩提沾染情欲。
鼻尖弥漫着熟悉的冷松香。
清冷的气息在逼仄昏暗的宫殿里不断侵蚀着她的五官,眼前的男人禁欲又诱人。
仿佛是在梦里。
被惊恐暂且压下去的药性又反复而至,苏见月的体内不自觉滚烫。
手也下意识抵在男人胸膛上,危险的气息在安静中疯长,呼吸也愈发的急促。
裴景珏讥讽:“不是你?除了你,府中还有第二个人会拿忍冬花为信,招我来亭台阁?”
“你是为昨日报复?婉汐教你为人检点,你却没听,信了赵云起的话。”
“裴大人,妾身真的不明白!”
药物下苏见月也来了几分火气。她知晓男人一直在误会他。
什么翩翩风度的裴丞相,不过也是个以貌取人的寻常人。
她长相妩媚,生了允礼后身段丰饶,见过她的都以为不是什么好货色,怜悯裴长安失男人尊严不自知。
赵云起说她会红杏出墙、裴婉汐也说她是妓女,裴景珏就信了?
难不成他在怀疑她在攀附她!?
他可是她名义上的大伯哥!这可是乱了纲常!
苏见月不知作何解释,裴景珏伸手抬起女人俏丽的下巴,眸色愈发晦暗。
“京中人人都只本相最厌恶忍冬花,偏只有你昨日听见赵云起提过一嘴,在府中后花园时,你也瞧见本相随身佩戴一绣花锦囊。”
“本相到了亭台阁便中了迷香,下一瞬你出现在阁楼门前,你觉得本相该如何信你?”
“苏氏,你如此做,不怕对不起裴长安?”
苏见月恼得要命,不知道从哪生出一口恶胆。
她对不起任何人,唯独没有对不起他。
反而是面前这风光霁月、高贵虚伪的男人欠她、欠允礼!
想到此,苏见月用力。
像是报复似的,捏住裴景珏衣襟亲了上去。
“那妾身,就拉着大人共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