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行──你……!”她刚喘出声,就被他从后方按住腰,腿被他分开。
他的手指一捏,还湿热的穴口被他抓准角度,怒张的那根已经抵在穴口,黏得一声水响。
“你舔我舔得这么硬……不干进去说得过去吗?”
话没说完,他腰一沉──
整根狠狠撞入,深到最底。
“啊啊──!!季、季行……呜嗯啊……不行……!”
她整个人被撞得往前滑,胸口贴着沙发背,双腿抖到夹不紧,他从后方一下一下猛力顶入,每一下都带着他刚刚压抑到极致的兽性。
“刚刚那张嘴舔得这么甜……现在换我操你的小穴,操到你喊不出声。”
“唔啊──等、等等……太深了……我刚刚才、刚泄过……!”
他根本不听,一手扣着她腰,一手抚上她胸前,隔着吊带揉捏、拉扯,蓓蕾早已湿得透透的,被他指尖一捏整个身体再度一颤。
“不准收,你的穴还在夹我……是在说想再被操一次?”
她哭音都出来了:“我、我真的不行了……季行……慢一点……拜托……”
“不行。”他低吼,咬着她肩膀,腰一顶一顶撞到最深,“你刚刚让我只能用嘴,现在我要用这根──干回来。”
“啊啊啊啊……我、我不要了……好、好满……啊……啊──!”
她撑着沙发边哭叫,声音全是破碎呻吟。
他从后方顶得她整个人往上弹,小腹被顶得鼓起一点点弧度,蜜穴紧得像快挤出来,她整个人已经乱得发不出完整语句。
“这才乖。”他低喘在她耳后,最后几下狠狠撞进去,整根深埋、猛地射满她的最深处。
滚烫的精液一股股灌进她体内,她整个人瘫在沙发上,腿根发颤,穴口一缩一缩地将那股热含住。
他喘着,还没抽离,伏在她背上亲她肩头,语气发烫:“学姊……我还没操够。”
她哭着喘:“你、你这样再来……我真的会被你操坏……”
他笑了一下,唇贴她耳边──“那我就慢一点,慢慢操坏你。”
水声轻轻落下。
惟安整个人靠在季行胸前,两人站在浴室里,莲蓬头洒下温热水柱,顺着她刚刚被操得泛红的腰、湿润的大腿,流进脚踝处。
他没再动她,只一手抚着她的背,另一只手慢慢搓着她的小腿肌肉。
她靠着他,身体柔软得像棉花,睫毛还带着刚刚哭出的水气,声音轻轻的:
“……不要再来了喔……我真的不行了……”
“嗯,我知道。”他的声音低而稳,带着一种慢慢融开的宠,“今晚乖乖睡,明天早上再想要也不迟。”
她嘴角微微翘起:“你嘴巴很会骗人欸。”
他失笑,捧着她的脸在额头轻轻一吻:“我说了,今晚是“纯按摩”模式。”
他帮她冲干净,抱着她用浴巾细细擦干,连手指缝和膝盖后面都不放过;再把她抱到床上时,她整个人已经快睁不开眼。
他坐在她身旁,帮她把浴袍拉好,然后从脖子后慢慢按下来,指节贴着肌肤,力道柔柔的,像在捏一块熟透的蜜桃。
她发出一声又轻又黏的鼻音,懒懒说:“你真的在按吗……怎么像在哄我……”
“因为我想让你一边被摸一边睡着。”他凑近她耳边,气息温温地说。
手掌继续沿着她的背脊、肩胛骨、小腿肚轻揉,什么都不多做,却让她全身像泡在暖水里。
“季行……”她声音迷迷蒙蒙,“你现在这样……真的太犯规了……”
“嗯,我认罪。”他将她搂近,让她整个人躺在他怀里,额头贴着她的,低声说:
“但我现在只想……抱你睡觉。”
他手掌轻覆在她小腹上,轻轻地、像是安抚,也像是把她整晚的余韵揉进梦里。
她在他怀里,睡得安心又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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