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早上打出卧室的电话到今天早上打进大厅的电话,整整二十四个小时内发生的事,又如电影般一幕幕浮现在了她的脑海中。
日出日落,日落又日出,这是丈夫婚后的第一次夜不归宿。
多年的刑警生涯,她早看惯了社会的丑陋与黑暗,对于那些有点权势,或有点钱财,或有点本事的男人,家里红旗飘飘,外面彩旗本就是他们的生活常态。
她很清楚像丈夫这般的人中奇男子,总会有欠操的骚狐狸送上门当免费的鸡,丈夫宠幸哪个女人不应是她该关心的事情,但任大屁股昨天早上不怀好意的到访还是让她的内心起了波澜,就像打开潘多拉的盒子似的,如此一发便不可收拾。
诚如任大屁股所看到的那样,一个原本秀外慧中前途无量的刑警队长,如今被圈在了一栋豪华别墅中,成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主妇,似乎生活里只剩下了等男人这一件事情,想想都觉得憋屈和可悲,所以与她多年未见的任大屁股才会自作聪明地劝说她“不要做个美丽的蠢女人”、“为了法律、为了正义、为了你的信仰和追求”,“走出这个美丽的绿色牢笼”,重回刑警总局当副局长,在被她断然拒绝后,又当着她的面诋毁丈夫,诅咒自己“像垃圾一样被他扔掉”,所有这些大逆不道的胡言乱语加到一起,成功地激怒了她,甚至一度使她动了杀心,险些酿成了大祸。
回想起任大屁股举手投足间那股自视甚高的傲气和话里话外对自己的惋惜与失望之情,她突然顿悟了,那不就是过去的自己在见到姐姐热烈亲吻丈夫皮鞋时的表现与感受吗?
那时的自己,如今的任大屁股,不都是想当然的认为别人被洗脑了,需要自己来拯救吗?
把无知当常识,把愚昧当原则,把谎言当真理,曾经的她也和任大屁股一样,沾沾自喜于所谓“第一警花”的幻象,丝毫不知自己才是应该被拯救的对象,但她比任大屁股要幸运多了,因为与生俱来一对背负沉重原罪的淫肉,使她能遇上命中注定的主人,从毫无意义的人生中被拯救并重获新生,而任大屁股却自始自终生活在自我罗织的谎言之中不可自拔,人都已经成了老姑娘却依旧没丈夫没孩子没家庭,多么可悲可叹,生这样一个可怜女人的气值得吗?
思虑至此,她心里对任大屁股的恨意总算是消了一半,余下的一半则是她无论如何也咽不下的恶气,正是因为任大屁股的那些恶毒的话语,才会让她从昨天傍晚开始一直胡思乱想到刚刚骚逼里“蚕茧”振起的那一刻。
昨天早上,丈夫在电话里对她说“晚上回家我赏你大鸡巴吃”,原本任大屁股惹得她满肚子的气,可一想到丈夫的这句话,她就立刻变得很开心,哼着歌喂食棠奴,哼着歌洗衣清洁,哼着歌浣肠洗澡,哼着歌烧菜做饭,就连恭迎丈夫时心里也在哼着歌,她满心欢喜地等待着丈夫开门的那一刻,六点,七点,八点……在房门前整整跪了五个小时之后,她不得不直面残酷的现实,丈夫今晚真的,真的,真的……不会回家了。
丈夫绝不会为了一个过气的肥婆明星欺骗她,丈夫绝不会遗忘包括她在内的这个幸福的家,丈夫绝不会因为外面的某个野鸡而忘却回家把玩她的淫肉,可是,可是,可是……丈夫真的没有回家,也没有吩咐只言片语,“余新他从来就不爱你”、“他现在正和别的女人双宿双飞呢”、“你所谓的幸福生活只不过是你一个人可悲地幻想而已”……
任大屁股那些恶毒的谎言就这样趁虚而入了。
她时而心忧丈夫的安危,时而咒骂倩奴的无耻,两个分裂的自己争斗不断。
于是,那个可怜又可悲,下贱又虚伪的小婊子便成了她发泄的对象。
奶大,就是女人的原罪,官家大小姐又怎么样,说到底不就是个余大厅长养肥了准备送人的玩物,起码她现在就比余棠强多了,身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协助丈夫调教劣犬是她的职责所在,她只得如此,也乐得如此。
天黑透了,回到卧室,孤守空房,看着墙上的全家福,丈夫衣装整齐,英俊帅气,自己赤裸跪地,额首低眉,一手抱着一个肉乎乎的婴儿,搂在自己下贱的淫肉前,脖子上的项圈和丈夫手上的锁链证明着她的性奴身份,一切都还是那么美好,她的心终于冷静下来。
一如既往,丈夫永远都是对的,她不禁懊悔不已,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地着了任大屁股的道,怀疑和埋怨恩赐了自己这一切美好的丈夫,甚至害怕倩奴那个不要脸的贱货会取代自己在丈夫心中的地位呢?
又一次的等待开始了,她站在阳台上眺望着,山间阵阵凉风吹到身上,冷颤一个接一个,悬着的心再度颤动,海滩,飞机,死人,那个奇怪的噩梦究竟意味着什么,丈夫彻夜未归,会不会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任大屁股的到访会不会和丈夫的彻夜未归有关,倩奴是不是又一次出卖了丈夫……她越想越乱,斗转星移,时间飞逝,等她回过神时,天已经蒙蒙亮了。
新的一天开始了,晨洗后她照例爬进育婴室,跪抱起嗷嗷待哺的两个女儿,先小兰后小容,小兰喂母乳,小容喝牛乳外加少量流食,两个女儿都吃饱喝足,沉沉酣睡时,她再把她们放回摇篮里盖好小毯子,静悄悄地离开。
在厨房中把自己两团淫肉里剩余的奶水挤出来放到冰箱之后,刚放亮的天起了毛毛雨,她赶忙叼着篮子,爬出房门边的狗洞,转弯来到宴会厅外的小庭院里收衣服,以防雨水破坏高级面料的纤维结构,影响丈夫在外的形象。
收衣服时,她强迫自己一遍遍在心中默念,“主人马上就回家”,没想到,丈夫简直如神明一般,竟然真的回应了她虔诚的祷告,塞在她骚逼里的“蚕茧”
又一次振动了,丈夫给她传了一条长长的秘讯:“冰奴,计划有变,今晚咱们就得用棠奴交换陆小薇了,我中午回家前你把棠奴好好拾掇一下,其他的事情我中午回家操你时再说。”
之后的事,就是丈夫打进大厅的那个电话了。
当自己淫荡的呻吟声响彻大厅时,她心里哼着歌接起电话,再次听到丈夫安然无恙的声音,好像被催眠了一样,淫荡下贱的身体诚实的一波一波反映上来潮水般的渴望,两条腿不知不觉的分开了,似乎里面有一股洪水要喷薄而出,咕叽咕叽的泥泞声音,比自己讲话的声音都要大。
不,应该不仅仅是她有这种感觉,连丈夫都听出了她的淫欲滔天,一句“身子泄了吗”就彻底令她心神俱散,放下电话,便沉沦欲海。
一股股的淫水接连喷出后,石冰兰从汗湿的脸颊到起伏的硕乳间一片潮红,无意识的潮吹使得已经麻痹的下半身只能继续无助的抽慉,但她的神智已随着回忆的结束回到了身体中,待到抽搐渐弱,颤抖地双手撑在腰后,合拢双腿蹲坐在脚跟上,再慢慢地弯下腰,石冰兰的动作让摆在视线焦点处成熟艳丽的花朵,好像在招蜂引蝶。
原本紧密的菊穴现在也已张开口,大辣辣的露出里面正在蠕动的鲜红肉壁,还有先前从淫穴喷出的淫液不少都蓄积到里面,像个涌泉下的小水潭一样,慢慢又满出细流。
以这般狗爬的姿态,石冰兰伸出舌头一下下开始舔舐起地板上的淫迹来。
身前刚弄干净,身后就又拖出一道长长的水痕,所以只好再转过身舔舐一遍。
如是重复了数次后,玄关的每一块大理石地板都变得闪闪发亮,石冰兰的欲火自然也熄灭了。
红潮已经消失,兰花也不见踪影,但丰满成熟的肉体依旧充满了浓郁的妖美和媚惑的气息,石冰兰对着玄关柜里的穿衣镜笑盈盈地打量着自己,从置物柜中拿出一条毛巾擦干了从头到脚的汗珠,径直穿过了玄关。
一扇左右大开的玻璃拱门之后,便是气派华丽的大厅。
吊着巨型水晶灯的天花璀璨耀眼,香槟金色的结晶散布在米黄色的石材里,墙上缀满法式洛克风格的金漆藤蔓装饰的线条搭配家具的繁复花草浮雕修饰与挑高两层的空间让整个大厅充满像是凡尔赛宫般的奢华风格,而摆弄着妖柔淫惑身姿的石冰兰一丝不挂的展现着雪白丰美的裸体虽然非常突兀,却比繁杂的装饰更加诱人,强烈的反差令人目眩。
在空荡荡的大厅里一路向前,经过西南角宽大的半圆形牛皮沙发和水晶吊灯下五彩流溢的彩色玻璃圆桌,石冰兰的脚步最终停在了西北角乳白色的大理石装饰性壁炉前。
一副威猛似獒犬的油画从壁炉墙上被取下,只听呼隆一声,壁炉从墙面移开,露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入口。
大厅东北角的落地大座钟敲响了八下,石冰兰熟门熟路地钻进了壁炉,里面并不黑,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壁灯,墙壁是古典的青砖,看似历经沧桑,却异常坚固。
整个通道盘旋而下,走了足有快十分钟,狭窄的通道才变得宽阔起来,尽头处的一片黑暗之地正是林中屋地下六密室之一的惩戒室。
一道火光划破黑暗,四个火把被依次点燃,血红的火光中见得一个赤裸少女被禁缚在一个呈不均匀的暗红色、像涂上了干涸了的血液似的十字架上:修长的鹅颈被黑色的项圈套住,固定在十字架的最顶端;雪白的玉臂被皮质护腕紧紧地勒在十字架的左右两端,两根粗麻绳从苗条的美背绕到前身,在深邃的乳沟里相互交叉,更加突出像新煮出笼的大馒头般白白鼓鼓的丰乳;纤柔的蜂腰上系着宽厚的皮带,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插进一片泥泞的浓密耻毛中,然后死死地绑在腰间的皮带上;两条光洁的长腿叠在一起,看不到一点缝隙,一条细铁链穿过地上的铁环,在娇嫩的脚裸上缠了三圈还多,使两只可爱的小脚丫紧贴在一起,固定在十字架的最下端。
看着眼前被钉在十字架上的余棠,石冰兰的眸子里跃动着点点火光,昏暗的空间内只能听到痛苦的呻吟和咯吱吱的咬牙声。
她想不明白,为什么世间会有这样的女人,明明被高高吊起,赤裸不堪,与一条待宰的母猪无异,却又似那受刑的少女贞德,明晃晃的火光投射到十字架上,把紧缚的胴体染成了血红色,斜背后小小的换气风扇口透出一丝光芒,正好勾勒出一张泪痕满面,楚楚可怜的清秀面孔,如堕入凡间的天使惹人怜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