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孙威的家庭成员,至少现在不是,我现在只是他的性奴隶。
做为我的主人,他命令我每天都要写下这些文字,他要求我不能写假话,他宣称要将这些文字永远保存下来,以提醒我自己的身份。
这是我的第一篇日记,也是我在接受所谓“婚前特训”开始前写下的文字。
放下笔后,我就要跟着孙威去进行所谓的“奴隶宣誓”了。
我真的想不明白,他搞这些无聊的东西,到底是为了什么。
……………………
[孙威]个人独白
现在是早上九点,我已经为奴隶宣誓做好了准备。
冰奴身上穿的还是昨晚的警服,不过脖子上戴的红色项圈已经被取下来了。
冰奴的眼睛被黑色眼罩蒙着,双手被绳子捆着,我拉着她走在前面,就像是警察押着犯人去受审一样。
“主人,能不能把冰奴的眼睛解开,冰奴可以自己走。”
这贱奴可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她肯定是觉得以这样的方式走路太屈辱了。
曾经响当当的“第一警花”蒙着眼被我这个罪犯往“刑场”押送,而且还穿着警服。
呵呵,真是个胸大无脑的蠢女人,以后你要经历的事情可比这屈辱多了。
我没有理会冰奴的请求。
我是主人,她现在已经不会从主观上反抗我了,但这种程度的服从离一个完美的性奴隶还差得远。
玉不琢不成器,奴隶宣誓就是要凿出这块绝美石头的第一刀。
我们上了二层,进入距离楼梯口最近的一件屋子。
我将其称为“镜屋”。
顾名思义,屋内上下左右都安装着从天花板连到地板的镜面玻璃,除此以外就是在玻璃衔接处的隐藏式摄像机。
这里将成为冰奴宣誓为奴的地方,也是她今天要接受调教的地方。
“跪下!”
在屋子的正中央,我放了一个日本的榻榻米,冰奴应声跪了上去。
日本人从小就以跪姿代替坐姿,以榻榻米代替座椅,锻造了日本女人温顺服帖的性格。
这样潜移默化的调教手段对于冰奴来说是急需的,这贱奴已经浪费了三十年时间去做警察,现在是时候让她做回本来的样子了——温顺、忠诚、驯服而对主人充满依赖的性奴隶人妻。
我坐在冰奴的对面,椅子很高,两只脚耷拉下来刚好能踩到她的头上。
人类社会充斥着等级与不公,餐桌上的座位安排,祭祀时的主祭陪祭,还有主人与奴隶的关系。
冰奴的头仰的很高,但即便是那样也无法看到我的眼睛。
无从得知主人的喜怒哀乐,恐惧不可怕,永远可怕的是未知,这将会是他敬畏我的第一个原因,“低下头,冰奴。”
冰奴果然意识到那样的举动是徒劳无功了,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闻着我双脚散发出的味道。
说不上臭,但也绝不会好闻到哪去,看她的表情就知道了。
从今往后,这两只脚她可是要舔干净才能睡觉的。
我拍了拍手,摄像头开始运作了,“你叫什么名字?”
低头一看,冰奴果然一脸惊讶,这蠢女人以为我要干什么,让她念一个从网上抄来的“奴隶宣言”,然后在这间屋子里被狠狠的操弄一番?
骚货,想要老子的这跟鸡巴再上你,你得付出更多。
“快回答我,你叫什么名字。”我又重复了一遍,而且语气更硬。
“石……石冰兰。”
冰奴磕磕绊绊的回答了问题,这骚货紧张的连自己的名字都说不流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