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对母女已经完全沉迷于这种变态的情欲之中了,而且是如此的疯狂,如此的背德,如此的不知廉耻……
没多久之后,色魔把自己的大家伙从萧珊的嘴里抽了出来,把她的身体平放在了床上,萧珊烟视媚行道:“干爹……干爹,珊儿是你的,珊儿是你的,来弄珊儿嘛……”
色魔没理她,挺起水淋淋的阴茎立马就捅了进去,然后开始剧烈地干了起了。
林素真脸上更着急了,爬到前面来,目不转睛的贪婪地看着色魔巨大而可怕的男根在女儿的下体中进进出出,萧珊似乎注意到了母亲的空虚,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掏出了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来,喘息着道:“妈妈,妈妈……你等等再操逼……先来这个……”
林素真没有丝毫犹豫地接了过去,然后启动开关插进了她的私处,刚进去的一刹那,就发出了跟母猪叫声差不多的无耻呻吟。
萧珊这边随着色魔的力度越来越大,啪啪地撞击声在卧室里响彻,几乎盖过了音乐声。
而受到此感染的林素真看起来无法满足于那根假阳具了,扔在一边,用乞求的语气对色魔说:“主人……求求您……操逼……操逼……”
色魔笑呵呵的猛地一下把家伙又抽了出来,挺立着来到林素真的头部,那意思是要林素真给口交。
林素真话都没说就张开了嘴,毫不迟疑地含住,然后伸出舌头舔着,色魔淫笑着猛一用力,那根大家伙直抵喉咙深处。
林素真被色魔此举弄得猝不及防,胸部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胸前一对已经下垂的乳房左摇右晃,看着色情极了。
色魔明显很高兴,又接着戏弄她,突然把大家伙又从她喉咙里拔出,只见林素真哇地大叫一声,吐出来一股难闻的污物。
萧珊在一边咯咯的笑了起来,“干爹你好棒,把妈妈都干得吐了,嘻嘻……”
原来的那一块区域脏了,色魔也不在乎,拽着林素真和萧珊又换了一个地方,然后微笑着,挺起屁股对着林素真的私处插了进去,然后急速地抽动起来。
林素真再次母猪哼似的交欢起来,那样子显然已是销魂至极。
色魔干了一会儿,让林素真爬起来拱起屁股,像头母猪一样挨操,色魔拿起被扔在一边的假阳具,对着她的屁眼狠狠地捅了进去。
这下子,两个洞都被插入的双倍快感令林素真更疯狂,她的大屁股剧烈地前后耸动着,一对下垂的乳房像两个巨大的水袋在胸前激烈地晃动着,而那根插在肛门处的假阳具随着色魔的撞击也一起进进出出。
在双重快感中,林素真这头母猪的叫唤声终于渐渐平息,直至无力呻吟,上半身全部瘫倒在床上,乳房压在床上被铺开成缓冲垫,两只大腿勉强支撑着拱起的大屁股,任凭着色魔的操弄。
她毕竟是半老徐娘的熟妇了,体力自然跟不上精力过人的色魔,更何况还有两根大家伙,半响,她的两条大腿也支撑不住了,慢慢地滑下来,整个人背对着色魔躺在床上,像是死了一样。
色魔显然是对她没兴趣了,把大家伙从她的身体里抽出,那之后已半昏厥的林素真还在情不自禁地颤动着大屁股,显然是被剧烈地高潮所累而引发的自然反应。
而被色魔冷落多时在一旁自摸的萧珊两眼一亮,蛇似的爬到色魔身边,两腿大开勾到色魔身后,舌头在他的脖子上淫靡的舔着,“干爹,还有珊奴的小骚逼没干呢……”
在她骚浪的声音刺激下,色魔扶起一直都没发泄出的大家伙终于再次光临了萧珊的阴户。
萧珊高兴极了,积极地扭动着身子,左右摇摆着娇丽的面容,嘴里发出长长的呻吟和浪叫声,跟她妈妈一样,像头母猪,难听死了。
在一旁躺着的林素真显然是被自己女儿难听至极的叫唤声给弄醒了,爬起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色魔在女儿的身上运动,抽插,拍打揉捏乳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萧珊在色魔的身下无耻的哼唧着,她已经发现了母亲醒了过来,却交换的声音更大,也更刺耳难听……
够了,我看够了,不管是谁,不管为什么让我看到这些,我看到了,无耻的色魔,放荡下流的母女,我不要看这些,本来在那张床上的女人,我是余新的……我应该是……算了,我已经死了,都结束了。
“带我走吧,不管是谁带我来的。”
我这样说,可十五分钟过去了,眼前的淫戏还在继续,我却只能闭上眼睛,堵住耳朵,却无法离开这里。
卧室里的自鸣钟敲了三下,忽然有光亮照进了色魔的卧室。
一个奇怪的影子,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光亮中走了出来,会是谁来带我走,这个影子又要让我看什么,为什么人死了之后还有经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一遍又一遍的抽打你满是创伤的心灵,为什么?
“杀……了……他们,我……带……你……走……小冰,我……就……原谅你……”
这阴森的声音,熟悉的身影,是……是杀了我的亡夫忠平,是他就是他!他的影子越来越清晰,直到我能看清他只剩下半张的血淋淋的脸。
一把刀子送到了我的手上,他飘到我的身后,那种感觉阴冷极了,他的声音更渗人,“杀了……杀了色魔,我们……我们……就能……上天堂……跟我……一起……走吧……”
我拿着刀子,浑身发抖,忠平今晚果然是来寻仇的,他杀了我,又要我来杀色魔,我……我该不该杀他……杀了他以后姐姐怎么办,小兰怎么办,他毕竟……不,我该杀,他该死,我已经死了,没有法律,没有正义了……
我拿着刀子,走得近了,却先听到了一声惨叫,忠平已经把林素真母女杀了,色魔一下子被吓得软了,从床上下来,四处寻找着不速之客。
忠平的脸看着那么冷血,那么恐怖。
天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