攥住她手腕的竟然是那个最大的恶魔,他横眉立目,凶神恶煞般地瞪着自己。
当啷一声,余棠手里的玻璃片掉在了地上,摔的粉碎。她脆弱的心也跟着碎了。
卧龙福园,余府阁楼,一片阳光洒进,照在床榻之上,此时此刻,早已是鸡鸣三遍,天光大亮。
一夜荒淫尽兴,余连文大梦初醒,晃晃脑袋伸手一搂,却搂了个空,这才发觉被褥下有一团软乎乎的肉体,胯间肉棒温热湿润,再睁开眼睛掀起被子一角往里探望,只见得干女儿小露用嘴为他含着,睫毛微动,显然已经醒了。
正是晨勃之时,余连文立刻生出强烈反应,在干女儿的丰美小口中迅速涨大,由小条虫变成大蛟龙,涨圆了她的红唇。
萧珊眨巴着美眸,抬眼望向干爹,曲卷睫毛若月牙弯弯,抚媚一笑,可惜红嘴含着,笑得不够动人。
她的小舌头惊雀一般动了,扑棱棱舔起来,不知疲倦,存心让干爹爽个透,吃个饱。
如此倾心取悦,余连文自然笑纳,仰靠在了身后的丝绒缎枕上,任小露曲着身子半跪在胯间,欣赏起这满床春色来。
小露的身上只着了条红肚兜儿,从身后看去,曼妙胴体更是一览无余,圆滑的山丘泛着晨光,显露出曲线起伏的白肤,一只手被惩罚似的背在身后,另一只手却伸在身下两片柔嫩的花唇处飞快抚弄着,弄得淫水涟涟,唧唧作响。
可忽地,他却顿感索然无味,淫兴全失了,只因小露那怒挺着的雪白臀丘之上两个扎眼的烙印——“母狗”。
照常说,双十年华的小露本正该是清纯羞涩的季节,哪料遭逢不幸沦为色魔禁脔,几年下来从身到心都彻底奴化,为求恩宠,罔顾人伦,竟以欺辱娘亲为能事,想来徐娘这堂堂的市长夫人当初委身色魔饱受凌辱,如今又强颜欢笑伺候自己,沦落到这步田地说到底还不都是为了眼前这不知廉耻的畜生,真不知自己这位续弦夫人此刻会是何等心境?
“你娘呢?”余连文猛地扒了萧珊胸前兜肚,乳肉立时晃荡不止,似若两枚被风吹拂摇曳的吊瓜。
“爹爹,你好讨厌,管那老婊子在哪儿呢,又不是没干过……”萧珊换了口气,伸直脖颈,调整角度,忽然深深吞了进去,从唇、舌、口,深入到咽喉,没入顶端,整个包裹起来,嘴唇贴到肉棒根部,做了个深喉。
这一招下去,余连文立马呃地哼了一声,异常紧致的刺激转瞬冲到脑中,龟头已然挤进了萧珊的喉管,不等他叫停,萧珊又如法炮制几次,次次都探到顶端,还熟络地用喉管夹住摩擦马眼,那刺激简直比提枪入穴更甚,真是爽到极致。
只可惜,今早他已无心再押玩这不孝孽种,板着脸刚要动作,却听见门帘外,有一女轻唤之声:“老爷。”
门帘外,当然是林素真在等候余连文的召唤。
一夜之间,她由婢女变夫人,个人名分、女儿前途、万贯家财,平生所失莫不得偿所归,又被自家老爷操干得魂飞魄散,心中体中自然是一片欢愉。
尽心竭力把男人伺候满意之时,天已蒙蒙放亮,感恩戴德之余起身抹净自己的身子后,便上楼伺候老爷睡了,躺在身边侍寝陪歇。
再睁开眼时,窗帘已遮不住旭日阳光,本来依着规矩此时晨光暖沐,自己一夜侍寝,早起时分老爷即便不再要奸上一番,总要再摸玩自己的身子助助晨兴,只是今日,听男人鼾声震天,亦是倦怠得深了,她便找了身素装穿好,轻声步到外头房里,唤当值的丫鬟去后罩房叫醒女儿,言曰老爷唤其来卧房伺候,自己则在梳妆台前简单梳妆打扮了一番,末了,女儿匆匆赶来,看见她眼神一瞬都没停留,仿佛路人一般。
与她所料不远,女儿进入卧房后不久,老爷果然醒来,于是便用一只景泰蓝小盆做盂,烫了两面白棉热毛巾,一盏青盐漱口汤,用一个小几子托了端着。
来到翠竹圆拱门前轻打了下门帘,亦不进去,只在外言道:“老爷。”
“进来吧。”
听见老爷吩咐,林素真这才拨起珍珠垂帘,端着小几子进了卧房。
这一进房里,纵使她颔首低眉,然眼前春色荡漾无边,又岂能熟视无睹?
原来此时,老爷已经半歪着起身一半,靠着缎枕,懒懒躺在暖被里,亦不知是老爷的命令,还是女儿主动献身侍奉,女儿此刻整个身子都伏在老爷身上,一头秀发已经披散开来,肩背处大剌剌地露在被子外面,清晰可见圆润白腻,显然上半身全都裸着,正娇滴滴地呻吟着微微拱着身子,借余光瞥去,显见是在用自己的奶子,蹭着乳头,在磨蹭按抚老爷的胸膛。
再观老爷却只是躺着,连手足都不动丝毫,唯独眼珠转向自己。
抬眼看去,余连文不由一怔。
徐娘穿着淡红衫子,大红罗裙,一头乌丝梳理得光亮整齐,在脑后盘了个精致的发髻,用一根竹簪穿着。
虽然素朴,却收拾得处处妥贴,恍惚间,昔日的亡妻仿佛就在他的眼前。
尽管当年那个老婆孩子热炕头的小片警已经死了,尽管如今这个顺从听话的女人嫁给自己只不过是权宜之计,尽管昨晚那转瞬即逝的激情仅仅是一场各取所需的表演,尽管他心知肚明这一切虚妄之欢其实皆是海市蜃楼,但此情此景,看到眼前的续弦夫人林素真,他的心忽然猛烈跳起,咚、咚、咚,一声声,一下下,都在呼应那份久违了的温暖……
“给老爷请安了。”林素真神色恭敬,目不斜视,轻轻蹲身万福,盈盈施礼道:“老爷,奴家备了毛巾漱盂,可要伺候您起身?”
余连文默默一笑,却先不理会徐娘,口中自言自语道:“虽说这女孩子无才便是德,可小小年纪淫性太重,也终究不是个办法,徐娘今儿倒是端庄了不少……”
此时此刻,被褥里的萧珊心里就像打碎了五味瓶,她虽早已堕入深渊,但到底是出身官宦之家的千金小姐,到底傲气难弃。
今早偷摸来阁楼伺候本想给爹爹个惊喜,不想用心给吹了一口好箫,身子还没用就被来者打断。
这也罢了,爹爹居然还言语不满,嫌弃自己淫荡下贱,难为自己这如花容貌,似水玉体,知书达理之大家闺秀伺候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了两圈的老爷子,难道还比不过一个欠操欠狠了的老婊子吗?
思绪到此,她鼻子一酸,眼泪就再也忍耐不住,身子也不知该不该继续动作,泪中含笑求告道:“爹爹你坏……玩着人家还说人家骚……人家就是骚浪贱也只给您玩呢……”
余连文亦难辨喜怒,微微将小露的身子往旁边一挪,她顺势也就一滚,转到绣被里去,连头也不露。
余连文置若罔闻,摆摆手让静候在一边的徐娘过来。
见老爷没有动弹的意思,林素真也自知趣,只言片语都没有,只低头伺候着他,仍然歪在床上,擦了脸,漱了口。
见老爷身边的暖被涌动,深知女儿心性的林素真便看出萧珊还在置气较劲,微微一笑,“老爷,小露不懂事,奴家今后一定多加教导。”说着,她半跪在床沿边,隔着衣服用乳房微微按摩余老爷的肩背,气力也是用了十足,肥硕乳山整个挤压成一摊,还要微微摇晃身子,尽量的扩大着接触肌肤的面积,只在一收一放之间,才让已经有些下垂之乳用那等弹力去恢复形体,让老爷感受个彻底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