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声音他很熟悉,是林素真和萧珊的叫床声,夜莺啼叫般婉转低亢,妩媚至极。
这对母女在干什么,难不成是背着自己在偷情不成?
余连文面色铁青,他呆住了,完全想不出在自己的地盘上是哪个男人敢来玩弄他的女人,难不成是比他权势更大的官看上这对母女了?
余连文忍住怒火,将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偷听起来,只听萧珊的声音在哼唧说:“受不了,受不了了啊,快点插进去啊,快一点……啊,啊,好舒服,好舒服,插死小露了……”又过了一会儿,林素真也轻轻叫了一声:“不行了……不行了……快点进来,快点插进来吧……”
一时间,房间里两个美女呻吟声连连,还夹杂光脚踩稀泥的吧唧淫荡响声。
听着这动静,房间里显然有个男人在和林素真母女玩双飞,而且还将她们搞得连声叫床。
余连文再也无法忍住心中的怒火,一下爆发,抬脚踹房门。
然而,就在他踹门前的一秒,忽然听到房间里又传来一句话,让他硬生生收住了脚,惊讶地重新贴耳到门前偷听。
只听到林素真的声音:“爹爹,用力啊,狠狠地用大鸡巴操小露,小露要爽死了。”林素真忽然荡笑说:“不嘛,老爷您答应了,今天要把那精水赏给徐娘的,徐娘的骚逼好痒好痒啊,老爷快来给徐娘止痒……”
萧珊急了,大叫起来:“贱婢,爹爹的鸡巴是小姐我的,爹爹肯定先操小露,爹爹,快来吧,小露要给爹爹生个女儿,以后和女儿一起伺候爹爹……”
余连文一愣,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但很快他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对母女淫荡下贱的程度简直比在他梦里还要更没有下线,他心下暗笑,悄悄地推开了门。
门前立着木雕屏风,绘有南唐时期的名画“韩熙载夜宴图”挡住了房间内的情景。
他轻手轻脚来到屏风前,透过屏风的间隔缝隙往里面窥视。
大木床上,林素真和萧珊正一丝不挂相互叠在在一起,头尾相交,一个在上一个在下,呈现出69式,两个人分别各拿着一根香蕉,正往对方的私密处抽插。
香蕉又粗又长,明显是特意挑选过的,从果盘里找来的两根伟岸的大家伙几乎将二女私密处的花瓣撑开到了极致,每动一下,花瓣水淋淋紧紧包裹着香蕉,泛着诱人的光泽。
余连文隔了一天没来,二女饥渴极了,母女二人毫无道德廉耻的在床上玩起了同性恋,拿着香蕉互相操干,同时还意淫是在被他这个老爷宠幸。
粗长的香蕉几乎没入淫穴深处,金黄的果皮、粉嫩的肉。
余连文眼睛都看直了,兴趣大起,也不急于现身,先偷窥起了母女二人的蕉口抚慰。
他此刻的心情好像屏风上的古代大官人韩熙载一样,盘膝坐在椅子上观舞赏乐。
一群美貌的女乐伎排成一列,身姿婀娜,各有不同的美态,吹奏出高亢的管乐和声,调动了欣赏者的情绪,交织着热烈而清淡、缠绵又压抑的迷乱气息。
林素真躺在下面,尽情享受着女儿萧珊对阴户的刺激,一手拿香蕉往上插在女儿的臀瓣中间,一手抓着自己的肥乳用力揉捏,乳房变形,肉肉几乎挤出了手指缝隙。
面对这活色生香的画面,他胯下的肉棒猛地耸立起来,龟头颤颤,击鼓一样叩打心扉。
这时,他感到肩膀冷不丁被人拍了一下。
余连文习惯性的回头一望,面色一刹时变成了毫无血色的灰色,像半截木头般愣愣地戳在那儿,嘴张得如箱子口那么大,不停地咽着唾沫,好像是嗓子里发干似的。
蓦地,他怔了一下,短促而痉挛地呼了一口气,正准备说些什么,却被不速之客捂住了嘴。
不速之客接着指了指门口,心照不宣的两人便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后罩房。
屏风后沉浸在情欲之中的林素真母女对这一插曲全然不知,从房间里传出的声音倒更大,也更放荡了。
两个男人听到这声音,脸上均显露出嫌弃之色,没在门前停留就走了。
进了不远处的书房里,余连文坐在主座,不速之客坐在客座上,丫鬟给二人献上茶,退了下去。
不速之客这时才开口道:“叔叔,多日不见,您近来身体可好?”
余连文冲他摆了摆手道:“我不管你怎么来的,这里不欢迎你,你走吧。”
不速之客毫不在意的回话说:“叔叔,当日小侄忍痛割爱将那淫乱母女送与您,今日又一路开车送您回府,讨不到糖也总不至于讨到打吧,更何况小侄确有要事要同叔叔您商议,您这样当叫小侄如何是好啊?”
余连文的眉头皱了起来,不快的道:“不必再说了,你那套『扮猪吃老虎』的做派我看够了。变态色魔,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这里是我的地盘,你若为非作歹,休怪我。”
不速之客从西裤口袋里取出一块叠好的白色方巾放在木桌上,随后坐回客座,翘起二郎腿,冷哼道:“这样也好,变态色魔与恋童贪官之间就可以谈更多的事情了。不妨先请余厅长打开方巾看看,咱们再聊正题。”
余连文听罢,看了一眼那不速之客,不速之客回之一笑,他赶忙打开了那块白色的方巾,一根长长的黑色发丝在白底的衬托下看得格外清晰,一道闪电忽地在他的脑中闪过,“这头发莫非是……”
还不等他把话说完,不速之客便鼓掌笑道:“余厅长果然聪明,这根头发就是余小姐的,不相信的话,你可以拿这根头发去做鉴定。”
眼见不速之客那得意忘形的模样,余连文心中的怒气更甚,猛一拍桌,厉声道:“色魔,我警告你,你要是敢碰我女儿一下,我是绝不会饶了你的!”不速之客摇着手嘿嘿笑道:“余厅长,稍安勿躁,稍安勿躁,余小姐不在我那里,我是碰不到她的,她的安全您尽可放心。”
“如果我女儿不在你手里,那么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这跟头发你又是从何人手里得来的,你今天到底是为了什么来的?这里是我的地盘,你最好老老实实的把这些清楚了,否则你休想离开这卧龙福园。”
不速之客倒吸了口冷气,收起笑脸回答道:“好吧,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就是了。说实话,我只知道余小姐仍然在F市,具体的位置我也不知道。那根头发是我的一位老朋友在余小姐的枕套上找到,他呢正好是看守余小姐的负责人之一,至于我今天来的目的,自然是和余厅长商议如何救出余小姐了。”
余连文举杯喝了口茶,静下心来沉思了片刻,半天方道:“既然你在那边有眼睛,怎么可能不知道具体的位置?你是不是以为我堂堂厅长会被你这般拙劣的骗术给哄骗了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