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纪惊讶地想说些什么,我用低沉的声音反问。
“但是什么?”
“如果我替花恋小姐陪你的话……”
“啊,昨天的电话里你确实是这么说的。那么?你现在替花恋做了什么吗?”
我用眼神示意她什么都没做,水纪皱起眉头,将视线移开。
过了一会儿,水纪无力地张开嘴。
“如果你告诉我该怎么做的话……”
“真傻。为什么我非得给你详细解释不可?你说要当我的炮友,却连如何取悦男人的方法都没去了解吗?”
“那种事情……!”
看着一副“怎么可能去查”的水纪,我嗤笑一声。
“昨天的电话里,你好像做了一个重大决定似的,但结果只是口头上的说辞。真是可笑。算了,从昨天你抛弃花恋的样子来看,我也知道你就是这种人”
冷冷地说完,水纪瞪大了眼睛,似乎无法忍受这样的话。
“我没有抛弃花恋小姐!”
“不,你抛弃了她。你抛弃了她,默默地看着花恋被我中出。现在也是,明知道花恋接下来会被我中出,却什么也不想做”
我说完这句话后,对水纪露出了一个温柔的微笑。
“不过,你不必担心。花恋肯定会很高兴的”
“……这是什么意思?”
“花恋一直在担心你。即使知道你因为自私而逃跑,她也会松一口气。甚至,她会说要为你分担,努力让自己的小穴紧紧地夹住肉棒。她的小穴真的非常舒服。昨天因为时间关系,我只能射一次,但今天因为早起,我有足够的时间。至少要射三次”
我扬起嘴角看着水纪。
“如果你让我射精的话,至少可以减轻花恋一次的负担——不过对你来说,说这些也是白费口舌。昨天,你骂我卑鄙,但真正卑鄙的是你啊,九条水纪”
说完,我转身,准备离开休息小屋。
我的动作突然停了下来,不是因为我自己的意愿,而是因为水纪紧紧抓住我的右手,不肯松开。
水纪用颤抖的声音说。
“那个,我会好好做的。我会做的,所以……请不要走”
“又是空口说白话吗?”
“这次,我一定会好好做的!”
听到这话,我转身面对水纪,双臂交叉,保持着一副威严挺直站立的姿态。
【注:原文用的是“仁王立”,“仁王”指的是哼哈二将、金刚。是安置于寺门或者佛坛两侧的一对金刚力士像。】
这是在表示我不会做任何事的意思。
水纪明白了这一点,脸红得像火一样,伸出双手抓住我的腰。
然后。
“……失、失礼了”
水纪将我的内裤和运动裤拉到膝盖附近。露出的肉棒的尖端稍微擦过了水纪的脸颊。
仅仅这样,水纪就露出了一副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但她明白这是最后的机会。她紧紧咬住嘴唇,战战兢兢地用右手握住我的肉棒。
“……呜呜,好臭,好热……好黏煳煳的……啊,好恶心……”
可能是无意识的,水纪的嘴里透露出了赤裸裸的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