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像没察觉这一切,那只原本在下方抓我摸我脑袋的手抓了个空,她还移动了几下,还是没找到目标,“咦”,母亲一小声的疑问,将脸从门上,手背上释放,那染上情欲春意缭绕的眸子张开了,似乎还闪过一点失落。
只是马上,她就看到了在她身旁,在同样的高度,平视着她的我,她神色略微慌乱地转过头,然而不是因为我的凝视,似乎是羞耻于被我看出她那微妙的失落瞬间,如今像个做错事的小女孩一般,是她不敢面对我了。
我身心都燥热的冒火,鸡儿硬得要顶穿裤子,不动声色地移正到她身后,裤子脱离裤头便一滑到底,双脚提起,将其踢到了一旁,年轻气盛的鸡儿重见天日,直指母亲圆臀中央。
但那褐色地带,却不在我的视野之内,因为高度问题,因为眼前女人蜜臀的饱满。
我便揽住母亲腰身,将她身躯往后提了提,她一下没反应过来,任我摆布一般,一不小心,双腿也微微地分开,腰身更低,蜜臀更后翘,高高举起,背脊沟丝滑流畅,折射玉色的光泽,臀部丰腴圆润,曲线勾勒得令人目眩。
小巧的菊蕾下方,股间的褐色肥沃地带也几乎全貌呈现。
看着这个姿势的母亲,想着即将可以再度享受深入母穴的销魂快感,鸡儿硬到有强烈的酥麻感,我不仅用手捏了一下自己的根部,好缓解一下那随时会失控的酥痒。
母亲好像反应过来,她回头狠瞪我一眼,但是一撇到我胯下的男根,充满杀气的悬在她蜜穴不远处,她眼神好像被烫到了,收起了那股狠厉,脸色无比的窘迫羞愤,但她还是试图直起腰身,可惜迟了,我挺动着鸡儿,杵向了那腿芯的软肉团,她身躯一搐,又低下了腰身。
她一只手往后伸,在我小腹上推拉,准确来说像抓摸,声音压抑不住的颤栗,却又强打精神,“别进来了……今晚到此为止吧~”,带着一点哀求语气,对着门头说的,可我能感觉,是对我说的。
在她说话间,我已经杵着鸡儿在她臀沟下的湿润肉团中调整着位置了,母亲抵着我小腹的手不再发力,不过屁股在有限度的扭动着,拒绝但意思不强,甚至像迎合我找到那屄口。
她转过头,抿着下唇,眼神幽怨地看着我,想要做出哭丧的脸,但潮红间,反而让我觉得表情娇媚得让人心动。
也正正时候,龟头触到了那湿热的软腻的凹陷,我抖动着身躯,深呼吸着,鸡儿挺动了进去。
母亲上身顿了顿地往上提一样,桃眸立即闭上,眉头艰巨地拧结,久久不松。
熟悉的紧致湿滑感,被肉壁缠吻着鸡儿,鸡儿都在进入的一刻涨大了一样,也不再“磨蹭”,即刻将整个棒身挤进了母亲的穴道,小腹与她的臀腿不留一丝缝隙。
“啊…哈…也不看看什么环境……还乱来……”,母亲一声娇媚悦耳的呻吟泄出,但加上了其他“废话”,倒也不太异样。
很明显,这是为了掩饰自己的那声,而故意说了更多给父亲。
终于在这种奇特的场景插入了自己母亲的蜜穴,我脑子里轰的一声,像是有什么炸开了。
鸡儿感受到紧致,灼热,像一团火裹住了我,我甚至能感觉到她体内的每一寸纹理,湿滑得像是融化的蜜。
母亲蜜穴内的紧致让我头皮发麻,那种湿润的包裹感像是无数只小手在拉扯我的鸡儿,让我完全沉沦。
母亲无法通过声音宣泄被少年性器贯穿的强烈感受,只得双腿和蜜臀都在微颤,她整个脑袋,抵在门上自己的那只手,粗重压抑的鼻息隔一会响一下,如同用尽力气做着什么事似的,或许,强忍着快感,就令人耗尽了力气。
我感觉自己像是被吸进一个软绵绵的漩涡,鸡儿的每一寸,不,整个身心都被她裹得死死的。
有那么一刻我怀疑,到底是谁侵略了谁,看似我的主动,但却完全没有什么掌控感,我只知道母亲不用做什么,蜜穴内的媚肉就会打得我丢盔卸甲。
我忍不住低哼了一声,大不大声我自己无法判断,却好像把母亲吓得又惊又羞,她立刻戳了一下我的小腹。
我想大喊我想大叫,禁忌的刺激再次突破到新高度,那种亢奋化作一种想要狠狠撞击的冲动,只想让胯下的女人失去理智沉沦其中,意乱情迷欲罢不能,巨大的生理快感一浪接一浪地侵袭她。
父亲不以为然,他今晚也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了,很不耐烦地说道,“别废话了,开门”。
“趁”父亲说话间,我硬挺的鸡儿开始在母亲的蜜穴内抽动,与肉壁媚肉互相摩擦,像是在沼泽地中艰难穿行,每一步,每一一收一怼,都裹着湿意。
“不……不行……等一下……啊……”,母亲抵着门的那只手的手臂发抖得厉害,好像承受着什么痛楚,可她的声音里却夹着一丝媚意,似乎就一下子,她也在享受这种背德的刺激。
这让我在她蜜穴内的鸡儿更硬了。
“等什么等……那边老板等不了”,父亲也不疑有他,或许因为他的某些忍耐调动了他所有感知,也因为纠缠了大半晚,眼看翻盘的机会随时溜走,急得凌乱了。
听到父亲这说话,我心跳猛地一顿,可我侵袭母穴的动作却没停,反而突然地更用力地动了一下,“啊……嗯”,让母亲嘴里来不及反应,短促挤出一声呻吟,压得低低的。
同时身躯僵硬地抖了抖,一是怕父亲听出端倪,二则是生理刺激引发的反应。
接着,母亲喘息着,尽量利索地说道,“你知不知那钱要用来做什么的~啊~”,一声啊带上了过电般的起伏,也带上了复杂的沉重的情绪。
抽插了其实没多少回,我便感觉母亲的双腿间多了很多水迹,在灯光下那水光特别的淫靡,也许是因为紧张中变得更敏感,阴道内分泌得更活跃,汇聚在蜜穴口,再被我的鸡儿挤兑出来,每一次进出,都有水痕缓缓地向下流,这个姿势下下方的阴阜,阴毛湿成一块,如芳草挂露。
甚至抽动中有了“滋滋”的水迹声,相比于母亲口中的呻吟,这自然的声响,我压根没在怕被父亲听出什么。
我脑海里的声音是,这就是自己的母亲吗,她怎么能这么多水流出,这不彻头彻尾说明她身体的骚媚吗;当从母性中体会到淫性,少年亢奋得生殖器官的神经都敏感了好几倍,感觉随时就能缴械。
我赶紧扶上了母亲的腰髋,用力握着,好像在找个支点,让自己能放慢动作,也为了阻止母亲的主动挺动,虽然客观上来说这可能性不大,起码当下的情形她应该不会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