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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9章 面圣(第1页)

正当凌川思绪万千之际,刘恩赐迈着悄无声息的小碎步从殿内走出。

“凌将军,陛下宣您觐见!”

“有劳公公!”凌川对其拱手一礼,随即整了整衣冠,深吸一口气,朝着那扇沉重的殿门走去。

养心殿外,身着金色明光铠的侍卫五步一岗,如同雕塑般肃立,锐利的目光扫视着四周,守卫得密不透风。

“将军,按宫中规矩,需得查验一番,得罪了!”两名金甲卫上前,语气虽客气,动作却不容置疑。

凌川坦然点头,张开双臂配合搜查,他本就未。。。。。。

风起于大漠深处,卷着黄沙与碎雪,扑向寒脊关外那片干涸的河床。程砚跪坐在篝火旁,手指轻轻拨动炭灰,火星四溅,映亮他脸上那一道从眉骨斜划至下颌的伤疤。这伤是三个月前被北狄牧民用弯刀所留,当时他正蹲在一座塌陷的羊圈边,教人如何用草泥加固墙基。血流满面,他却未退一步,只将手中半袋麦种塞进一个冻得发紫的孩子怀里。

如今,那孩子已能跑跳如常,每日清晨都会提一壶热奶茶送到他的帐篷前。

三百巡道队员分散在方圆百里的荒原上,像春草般悄然生根。他们不筑营寨,不设哨岗,只以牛车为屋,铁锅为炊,铲子为杖。每到一处,便先清理旧道残基,再立一根木桩,上书“归语道北延第一站”“第二站”……字迹粗拙却坚定。有人笑他们是疯子,说修路不如打仗,送粮反助敌寇;可当第一块耐寒莜麦破土而出,当第一口融雪井打出清水,那些曾射出箭矢的帐篷,开始悄悄送来羊毛垫子和风干肉条。

这一夜,程砚翻开了随身携带的《守路全录》残卷。纸页早已泛黄卷边,是他师父陆沉临终前亲手交予的遗物,封底夹着一片干枯的蓝莲花瓣。他轻抚文字,默念其中一段:“**路不在石土之间,而在人心取舍之际。有心者步步成途,无心者寸步难行。**”

忽然,远处传来马蹄声。

不是战鼓般的齐整奔腾,而是零落、疲惫的嗒嗒声。一名巡道队员匆匆赶来,脸色发白:“程头儿,西面来了十几个老弱,说是从狼脊谷逃出来的部落余部,牲畜全死光了,两天没吃东西。”

程砚合上书册,起身就走。

月光下,那支队伍如同幽灵般缓缓移动。老人拄着断矛,妇女背着襁褓,几个孩子蜷缩在驼背上,嘴唇青紫。为首的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妇,披着一件缀满补丁的狐裘,眼神却锐利如鹰。她见到程砚,并不下跪,也不求告,只是冷冷问:“你们汉人,真不怕我们杀了你们?”

“怕。”程砚答得坦然,“但我更怕自己若转身走了,将来见了师父,说不出口。”

老妇怔住。

程砚挥手,身后队员立刻打开粮袋,熬粥升火。有人递来一件厚袄,给一个瑟瑟发抖的小女孩披上。老妇看着这一切,忽然双膝一软,跪倒在沙地上。她不是求饶,而是以草原最古老的礼节??额头触地,三叩首。

“你是第一个敢走进我们营地的南朝人。”她哽咽道,“从前你们派兵来,烧帐杀人;后来商人来,骗走牛羊。只有你们……空着手来,还带着种子。”

程砚扶她起身,声音低沉:“我不是南朝官差,也不是商旅。我只是个守路人。我师父说过,**路若断在异族门口,那就不是守路,是划界。**”

那一夜,篝火通明。北狄语与汉语混杂在风中,孩子们围着锅边打转,笑声惊飞了夜栖的沙鸡。程砚取出一枚铜牌,递给老妇:“这是‘宁折不弯’,是我们守路人的信物。它不象征权力,只代表一句话:**只要还有人在走,路就不会亡。**”

老妇接过铜牌,摩挲良久,终于点头:“我愿带族人归附商道盟约。但你要答应我一件事??让我们也修一段路。”

程砚笑了:“这本就是你们的地界。路,该由你们自己来养。”

消息传回中原时,正值朝会。御史大夫拍案怒斥:“此乃资敌!纵容蛮夷,动摇国本!”兵部尚书却沉默许久,终开口:“可据细作回报,北狄各部已推举新可汗,正是那位曾三度驱逐我军的阿剌台之子。但他如今下令解散战骑,改组‘修路部’,并遣使请求互市通贡。”

皇帝凝视地图良久,指尖停在“寒脊关”三字之上,轻叹:“朕曾以为,边患唯兵可解。今日方知,有些仗,胜在不动刀枪。”

于是诏令特赦:凡参与北境修路者,不论身份,皆授“义行郎”虚衔,子孙可入县学。民间哗然,无数青年争相报名加入巡道队。更有女子结伴而行,自称“蓝莲女儿军”,誓要走遍万里古道。

然而,并非所有地方都迎来了春风。

南方某州,山岭交错,百姓世代依赖一条悬于峭壁间的栈道出入。此道始建于前朝,年久失修,木板腐朽,绳索断裂,每年坠亡者不下数十。乡民多次请官府拨款重修,却被州牧讥为“贱民贪生,妄图耗损国帑”。更有胥吏公然宣称:“尔等若嫌命长,自行去修便是。”

这话传到了少年沈昭耳中。

他便是那夜伏案疾书的山村少年,父亲因踩断栈道坠崖身亡,母亲自此瘫痪在床。他读完《拾遗录》,又听闻北方程砚一行事迹,心中烈火再难压抑。次日清晨,他背起父亲留下的铁镐,敲响村中铜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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