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拔出獠牙,彻底把胳膊从狼嘴里抽出来。
皮开肉绽骨茬森森,只剩层皮勉强连着,支离破碎得快要断开。
原来人骨长这样,操,老子可不想知道这个。
“哈啊,哈啊,他妈的。”
我右手握紧长枪,朝还剩口气的黑狼走去。
-哐当!
“去死,去死,去死。”
噗嗤。噗嗤。噗嗤。
像泄愤般不断捅刺着。
但每刺一下,破烂不堪的手臂就疼得要命,最后连这动作也停下了。
“哈啊,哈啊,操、哈啊。”
要死了。
痛得要死了。
被活生生撕咬的猎物痛苦就是这样吗?生而为人真是万幸。不过看现在这样子,好像也谈不上幸运了。
“药水。操,快把药水交出来。”
我用沾血的手翻找手机商店。
记得哪里能买来着?是高级治疗药对吧?
用颤抖不已的手好不容易才成功买到了药水。
“呼呜,呼呜。”
抓住浮现在空中的药水瓶,用牙齿咬开瓶盖。
或许是太心急,瓶盖怎么也打不开。
-啵。
吐掉瓶盖,哆嗦着将药水洒在血肉模糊的左臂上。
“呃。”
眼球几乎要翻进颅腔。
为了忍住惨叫紧咬着后槽牙。
“呃啊啊啊啊!!”
…………但失败了。
根本无法抑制惨叫。
好想死。
干脆死了算了。
疼痛剧烈到让人产生这种念头。
“啊啊,啊啊,咕啊啊…………”
咯吱。噗哧。
分不清这声音是从哪里传来的。
我的手臂会发出这种声音?
呃、呃、啊。哈。
即将扭曲断裂的手臂重新归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