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云渡站在她身后,只黑色衬衫半敞,依旧是人前那般禁欲端方。
女孩儿宽大的裙摆挡住男人的西裤。
他俯下身来,眼底弥漫着不掩的欲,勾着她亲吻缠绵。
“喜欢么?”
姜幼眠脑子晕晕的不太清醒,神智早已被他掌控了去。以为他问的是烟花,断断续续地答:“喜、喜欢。”
谢云渡勾唇一笑,欲念上涌,手背青筋鼓起,肌肉紧绷。
窗外烟花肆意绽放,明明隔得远,但似乎还能听见“砰砰”的声响。
美得惊心动魄。
他咬着她柔软的耳垂,呼吸稍促,暗哑的声音里多了股风流气:“宝贝,喜欢我这样吗?”
姜幼眠紧咬着唇不答,修长天鹅颈扬起漂亮的弧度,双眼迷离。
坏孩子倔强的结果就是被迫说了一晚上的“喜欢”。
她脑海中的绚烂烟花,绽放了一次又一次。
早上六点,秦南按时前来汇报工作。
他在客厅等了会儿,才见自家老板施施然从卧室出来。
似乎刚洗过澡,他穿一件黑色真丝睡袍,墨黑的发梢还是湿的,微敞的领口下,可见几道显眼的暧昧红痕。
一看就知道昨晚发了什么。
秦南:“先生,按您的吩咐,昨晚那群人都给了些教训。张总和齐总打来电话说,想当面给姜小姐赔罪。”
谢云渡不紧不慢地倒了杯水,高大的身子倚在桌旁,他看一眼卧室的方向,淡声说:“让他们老实待着,别去烦她。”
他知道,她同他一样,最怕麻烦,那些无关紧要的人,没必要抽时间应付。
“好的。”秦南点头应着。
谢云渡仰头将杯中的水一饮而尽,喉结随着吞咽动作而滚动,慵懒松弛。
他面容清冷,漫不经心地捻着透明玻璃杯,薄唇轻启:“那个姓齐的,看着碍眼。”
连他的女人都敢肖想,真当他是死了么。
秦南会意,立马安排人去办。
那位齐总,恐怕是没办法继续在港城待下去了。
姜幼眠是被饿醒的。
她疲倦地翻了个身,看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十点。
昨晚本就没吃多少,又做了一晚上运动,不仅睡眠严重不足,连肚子都开始唱空城计了,消耗可真大。
谢云渡推门进来,就迎上她那张凶巴巴的小脸,此刻正高噘着嘴,瞪他。
和昨晚一样,像是又要冲上来咬他似的。
“我好饿。”虽然有些埋怨的情绪在里头,但声音还是那般娇娇柔柔的,惹人怜。
“好,我们去吃早餐。”谢云渡踱步过来,掀开被子,把人打横抱起。
白色真丝睡袍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小姑娘那无瑕的肩颈肌肤上遍布红痕,只需往下,就能总览春光。
男人眸色渐暗,凸起的喉结滚了滚。
姜幼眠后知后觉的拢好衣服,骂他流氓。
这衣服是他帮她穿的,她都怀疑他是故意的,故意不给她穿好。
故意倒谈不上。
一周没抱她疼她,昨晚那点不过是杯水车薪,堪堪止渴。
他也还饿着。
这顿早餐,姜幼眠吃的是谢云渡让人送来的花胶鲍鱼粥,那粥水米融合,柔腻如一,软糯粘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