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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G36背叛的锁链上(第1页)

【G36的日记】

5月22日。

指挥官和我说,最近的我时常走神。毕竟再过30天,就是我和我的丈夫,也就是指挥官先生,的结婚纪念日了。

我觉得他一定是在戏弄我,虽然我不否认,我在工作中偶有其他线程接入的情况,但是我并不认为那是应该被惩罚的行为,换句话说,如果战术人形拥有心的话,那么心也一定会被那种事情扰乱,更何况是相比千年沉淀的心灵稚嫩许多的,才诞生不到百年的心智,我不需要掩藏任何失态,我相信即便是M1903,春田小姐也无法在这样的时候保持温和和冷静。

写到这里,我停了笔,我的右手边就是一件台式日历。

现在夜已经深了,我和丈夫在属于我们的房间里,和指挥官的关系跨过上下级,变得更加亲密——已经有一年多了。

最初这间房子还只是指挥官的卧室,后来我变得可以自由进出。

他赋予了我这样的权限,再到后来,不知道是哪一天开始,我们已经并排坐在床上,开始讨论着书桌和窗帘应该更换成什么模样的款式了,而这段旅程的终点,就是我和他在这张大床上面纵情交合。

那是我的初夜,出于女仆的职责,我本想认真,并且装作荡妇的样子——就像是站街女那样,好好服侍指挥官的,可是指挥官并没有给我那样做的机会,与之相反,那是我完全没有想象过的,恋人,或是夫妻一样的拥抱,亲吻和做爱。

我扭头看过去,床头的桔灯还温和地亮着,指挥官已经先睡着了,人类的精力总是不如战术人形更加充沛,写完日记我也要接好插口进入休眠状态了。

日记该从哪里开始写好呢?

EO6区,也就是我和我丈夫所驻的格里芬,罗马尼亚分部,我并不算喜欢这里:这里实在是太脏了,在我们来这里之前,EO6刚刚经历过战乱,当初我们二人(这样说可能不太合适,毕竟他是人类,而我只是一名战术人形),我和他做过一些盘算,比如STG-44小姐每天要洗19次手,95式小姐和97式小姐完全找不到合适的地方采购,总之并没有哪个人形会觉得这里是个好地方——即便战争已经过去快两年。

我当然也讨厌战争。

在总部安排的工作里,有着服务战争遗孤的条款,简而言之,格里芬安全承包商也需要承担一些非商业性质的社会职能,比如保障那些在战争中失去亲人的孩子们的安全。

明天要去看看那些孩子们了,他们会是什么样子的孩子呢?

但愿能和他们友好相处吧。

5月23日。

今天是去接送孩子们的日子——阴天,天空也有些低沉,压在整个城邦的顶层,预报并没有说下雨,但是黑压压的云层也会让心智诞生一些微妙的波动。

虽然阴天在罗马尼亚城也算是家常便饭,即便不是多云天,战火和硝烟也还是会弥漫在破败的穹顶,不论在这里生活了多久,也还是无法习惯。

“先生,防尘面具要戴好呢。”我和指挥官说。

战术人形的空气过滤系统总是比人类的生理机能更加可靠,虽然保养和护理工作的程序也更加繁琐,指挥官可能只会打几个喷嚏,而我们就需要更换鼻腔处的清洁滤网了——这并不算是廉价的配件,因为人形的诞生,伴随着各种各样诡异,难以用程序理解的需求,姑娘们的脸蛋和呼吸系统有可能会接触到更多杂质。

我的先生挑起眉毛,我看不见他的鼻子和嘴,不过也能够感知到他在微笑。我一只手挽着他的臂弯,另一只手推开了孤儿院的大门。

孤儿院原本是处在城市比较偏僻的位置,后来因为某一次军方的炮击,市中心现在已经变成了直径大约百米的深坑,几年时间都连杂草都不曾冒出过绿芽,也是因此,孤儿院现在几乎是罗马尼亚城最中心的位置了——用孤儿院定义可能不严谨,在里面修养的人类除了孩子,还有不少丢了子女的老人。

孤儿院的设备十分简陋,墙皮随处可见,顶灯摇摇欲坠,好一些的床位还能挂上几块海绵垫子,差些的早就被别人拆成了长木条当作床铺侧身挤在一起,地板上沾着不同深色的血,看起来很久没人清理,血液便凝固了一层又一层。

老人们看见我们的格里芬制服,纷纷用手,或者是断掉的肩膀撑着地,缓缓往两边退让,给指挥官和我腾开—条非常狭窄的路。

行了不到几十步,我们便看见了院长。

院长办公室的装潢可比刚刚看到的华丽了不少,至少还有一个完整的花瓶,上面插着几根棕色的木棍——这颜色很少见,它们还没被火焰灼烤而碳化,已经是足够奢侈的装饰品了。

院长递出肥大的手,指挥官和他握手,随后院长又从口袋里摸出一盒香烟,笑嘻嘻地抽出来一根送给指挥官。

指挥官接过来没有点燃,这让院长皱了皱眉,不过很快,大圆脸上又恢复了油腻的笑容。

“格里芬有那么多先进的医疗技术,肯来帮忙我们这穷苦地方,可真是感激不尽。”

“过奖了。我们的技术只用来救人形,人类并不好在格里芬活下来,或者说能在格里芬活下来的人类尽是点缺胳膊少腿的怪人。格里芬的服务条款也有范围—说,我们做到问心无愧就够了。”

“客套话就不多说了。”院长拍了拍手,他肥胖身体斜后方的偏门被推开了,从里面冒出两对海蓝色的眼睛,“约翰,不用太害怕,叔叔和阿姨就是来接你们走的好人。”

门后是两个灰头土脸的小男孩,怯怯地扒着门框望向指挥官和我,在院长不断的鼓励和安慰之下,他们才肯从房间里出来,个子矮一些的,肩膀还在发抖,高个子拉着小个子的手,另外空着的手则握紧了小拳头。

指挥官向前走了一步,俯下身子和他们打着招呼,可是并没有得到友好的回应,他们连名字都不肯告诉我们。

院长说:“这对兄弟叫约翰,我们叫他大约翰,小点的就是小约翰。很抱歉他们比较怕生,也可能是对待穿着正装的人有些太过紧张了,他们都是听话的好孩子。来,约翰,他们是不会伤害你们的哦,一会儿就要带你们去新的住处了——”

院长将尾音延长了两秒,把话头抛给了我们。

我学着指挥官的样子,同样俯下身子,正准备介绍一下格里芬的环境,同时偷偷打量一下他们兄弟二人的时候,小家伙突然全身颤抖起来,小脚快速地交错着步伐,一直后退到墙角。

“呜呜呜…呜哇啊啊啊啊啊……”

小约翰突然哭了起来。

我楞了几秒,接着开始在数据中检索是否有安慰哭着的小孩的方式,丈夫拍了拍我的肩膀,他伸出手指,在他太阳穴的位置前后摩擦了几次,只是这样,也足够让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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