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声音我并没有忍耐住,从嘴角漏了出来,与此同时一并泄出来的还有我下体的淫水——甚至有可能喷出来了几股,我努力夹紧肉穴和菊穴才勉强让那水儿不流出太多,我不知道我的内裤下方变成了什么模样,光是那些湿润的布料贴合在两瓣阴唇处,我便已经知道事情不妙了。
我打量着兄弟二人的表情,才发现他们并无暇关注我的下身,他们的目光强硬地,毫不躲闪地聚集在我的胸部上。
左右手分别握着的肉棒突然一颤一颤的,我明白,肉棒被年长的,类似与母亲角色的纤手玩弄着,光是这一条已经能够让小男孩的阴茎硬到不行了,更何况那位母亲还几乎周身赤裸,暴露着那两枚白皙而晃眼的乳球,只着一件湿透到几乎透明的内裤,用近似是荡妇的身姿来为他们推管。
如果人形会换位思考的话。
那个叫做G36的德制突击步枪人形,一位严肃认真的女仆,现在—丝不挂地躺在房间的中心,被一大群孩子围着。
他们来自不同的国度,肤色各异,身形也有差,小嘴里不断用各种各样的语言重复着“妈妈”,而他们的小手也不断地加速,把他们下身的坚硬的肉棒对准那位母亲——并且最后把少年们的初精尽数喷洒在她身上,该是一种什么样的体验呢?
再如果。
那个被射满身的,名叫G36的人形,恰好是我呢?
“呜哦哦哦哦哦哦哦哦哦!”
一股电流直贯我的心智深处,像是烟花引线上面的那点火星,几秒种不到的时间,就在我的身体里膨胀,爆炸出无数杂陈的,名为淫欲的光点。
它们迅速入侵着我的每一段电子信号,奔向我身体里最敏感的地方——我的肉穴再也无力夹紧——为什么要夹紧呢?
这里面没有肉棒,没有那些性玩具,只有我自己的生殖模块分泌出的体液而已———口气放出来不就好了吗——我的腰部—沉,肉穴不受控制地痉挛,最后将晶莹的液体全部喷射了出来。
“噢噢噢噢啊啊啊啊!!”
小穴口一股又一股地飞溅出透明汁液,残存的理智让我只能说出不成句的单词——“哦哦哦啊啊……不行……不可以看这里……喷出来的…”
我像是脱了力一般松开了推动孩子们肉棒的手。
那些肉棒也在我松开的一瞬间,打开精关,少年的白浊再次击打在我的乳房之上。
我丢了平衡,仰面朝后躺下,而精液还在喷射,本可以把它们都收集在胸口的,现在却再次弄得我满身都是,脸上,胸上,小腹和阴部,还有妹妹的吊带袜上面。
我诧异于少年们年轻气盛,明明已经射精过不记得多少次了,不论是浓度还是气味却仍然——我是指,我虽然不能像一个荡妇一样爱它,但是身体的本能告诉我,我依然会被这些东西吸引。
丈夫应该不会懂的吧?
女人对于浓厚的,泛着腥臭精液的期待。
而这份期待,却在刚刚—瞬间得到了满足,超脱于伦理和道德,让我的思绪寻找着距离生物最近的,雌性的本能。
这可能是自我被生产出来至今,最为失态的一次。
我喘着粗气四仰八叉地躺在床垫上,下身的水渍无暇顾及,掌心还沾着孩子们的黏液,而那些白浊也都挂在我的躯体之上。
这样的面貌被格里芬的任何一位人形见到都会觉得奇怪吧?
我自己都觉得奇怪。
天花板白花花的,我一阵头晕目眩,高潮的余韵令心智出现了短暂的宕机。
才结束射精的孩子们被我的潮喷吓了一跳,他们的阴茎迅速地软瘫下来,爬到我的身边牵起我的手,或许是担心我坏掉了吧——我扭头朝他们笑笑,先向右边的小约翰,后向左边的大约翰,示意我并无大碍,只是需要稍微休息—会儿。
大小约翰在我恢复精神的时候把凌乱的房间重新收拾了一次,这很好。
“我们已经乖乖劳动了,所以妈妈请迅速好起来。”他们带着这样的驱动力细心而热情地去做事,也许这是一个不错的教育模式,至少他们明白了主动和关心,可是这样的事情,还有下—次吗?
“我之前应该说过了,这是我们最后—次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不能再做了呢?”
“这种事情,是要和你们喜欢的女孩子做才可以的。”
“我喜欢妈妈……G36姐姐也不可以吗?”
小约翰的措辞从母亲调整成了姐姐,带着些许的试探,而语气之中更多的是遗憾。
我别过头,摸索着刚刚脱下叠好的G36C的衣物——这个时候一定要狠下心来才可以。
我明白我做的事情是错误的,孩子们的性教育,关于少年和少女的暧昧和自爱,还有初次的勃起和落红,我都可以用数据系统里面的资料来为他们讲解,而绝不是我一而再再而三地通过肢体接触的方式告诉他们,性爱的乐趣。
所以——
“不可以了哦。如果后面有机会的话,让我再告诉你们有关于爱和喜欢的,更多的东西吧。你现在还小——喜欢这个词可能并不太适合用在我身上——”我否定了他对我的喜欢,甚至没有给他时间来多解释一句。
我是个坏女人,我都不敢看他的脸,我害怕再次抬起头会看到他失望的蓝眼睛。
我把头压低,把衣服一件—件穿上身,完全不顾味妹的衣服会沾上精液,反正出去立马洗干净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