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时至今日我仍一直称呼她为母亲。
而母亲也不知从何时起不再提及此事。
并非对称呼有什么执念。
只是觉得,有些别扭。
将母亲唤作妈妈这件事。
总觉得母亲和妈妈之间存在着某种微妙的差异。
仅此而已。
如今依然如此。
若是想叫自然能叫出口。只是至今为止都没有契机罢了。
“──嗯,妈妈。”
当我这样呼唤时,母亲的眼睛蓦然睁大。
“妈妈,是真的。您对我来说就是最珍贵的。”
认真地注视着她的眼睛开口。
母亲大大的瞳孔里猛地涌上泪水。
“……不过这个,有点难为情呢。在习惯之前,可以妈妈和母亲换着叫吗?”
“嗯……嗯,昌宰。嗯,可以的。”
母亲不停地点头。
顺着眼角又滑落大颗泪珠。
“谢谢你,昌宰。愿意叫我妈妈。谢谢你。”
擦拭母亲眼角的泪水。
莫名产生了利用母亲心意的罪恶感。
“对不起妈妈。早知道这样应该早点这么叫您。”
“不,现在能听到你叫妈妈就很感激了。妈妈真的很开心……”
亲吻了母亲的嘴唇。
称呼虽变,关系未变。
母亲也回吻了我。
-啾-
与妈妈接吻。
这个事实又给我带来了新的罪恶感。
名为背德感的罪恶。
苦涩却甜蜜,宛如酒一般。
在我体内唤起了新的欲望。
“妈妈,现在还痛吗?”
“不。妈妈一点都不痛。”
知道那是谎言。
‘即使痛也没关系’的含义。
知道也无能为力了。
因为在这里,比起不做,不做反而会让母亲更受伤。
最重要的是我自己已无法忍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