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没有将尸矛捅得那么深的话——
要是能早点找到获取正规武器的方法的话——
肯定存在不受伤就能解决的办法。只是我没能找到那个方法而已。
说到底问题还是出在我松懈的心态上吧。
虽然跟母亲说过这里危险,但说实话我自己也没觉得危险到那种程度。本该更有危机意识,更坚决地提醒母亲,可我没能做到。
“昌宰啊,别说这种话。妈妈当时真的连死的觉悟都做好了,多亏昌宰你救了妈妈,妈妈才能像现在这样平安无事啊?”
母亲终于露出些许笑容。
“昌宰挡在妈妈面前时的背影,不知道有多帅气呢。妈妈又被昌宰迷住啦。要是能拍成照片就好了。”
母亲像是要掩饰紧张的心情般喋喋不休地说着话。与此同时,她的双手正朝着我的战斗服腰带伸去。
-自觉,自觉。
母亲用生硬的动作解开我的腰带。
母亲真的……打算对我做那种事。
“昌宰啊。别担心,交给妈妈。好吗?”
“母亲……”
虽然腰带想自己解,但此刻我的手连解腰带的力气都没有。
被咬后连疼痛都感觉不到的右手,现在几乎恢复了知觉。
坦白说,痛得想死。
灼热,刺痛,剧痛。
就像在遭利刃凌迟的伤口上浇滚油再撒盐的感觉。恨不得能直接把这截手臂砍掉。
即便如此,在母亲面前我还是强装镇定。
那是男人微不足道的自尊心作祟——不愿在母亲面前显露软弱,更因母亲已为我操碎了心,不能再让她平添忧虑。
“闭上眼睛,想个喜欢的女孩什么的。剩下的交给妈妈来处理。”
母亲颤抖的手指解开了我的裤带。
接着拉下拉链,褪下长裤。下半身顿时暴露在破旧的军用内裤之外。
我依言闭上了眼睛。
若与母亲对视,她只会更难堪。
而我,也实在不忍目睹母亲此刻的模样。
……终究,我和母亲走到了这般境地。
这曾是我发自内心渴望的事。
可如今心中沉淀的,唯有深重的悔恨与无奈。
我渴求与母亲建立更特殊的关系。
但眼前情形与我的期许相去甚远。
我渴望灵魂与肉体双重交融,成为彼此最特别的存在。
我,想要取代父亲,成为母亲的恋人。
可这般……被强迫着建立的畸形关系,非我所愿。
何其悲哀。
下半身骤然凉意袭来。母亲怕是连内裤都褪去了。
此刻母亲正注视着我的阳具吗?
她看着我的下体时,会作何感想?但愿别往龌龊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