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昌宰的母亲姜雪玲。”
“母亲?”
轻浮地大呼小叫的承弼。而母亲则郑重低头行礼。
真是难办。
本来打算就这样打发他们走然后撇清关系的。但好像也没法这么做。
“您和儿子都姓姜吗?这姓氏可不常见。真特别啊。”
“呀!韩承熙!”
-啪。
承弼朝着弟弟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
“啊呀!”
“天啊。”
“你这家伙在说什么废话呢?还不快向伯母问好!”
“我靠!干嘛打我!”
突然挨了一记后脑勺的承弼弟弟开始和承弼扭打起来。
“伯母。请稍等。”
“嗯?”
我趁这个间隙和伯母走进洞穴深处交谈。
这样下去会和那群人稀里糊涂地合流。需要制定作战计划了。
“伯母。别管他们了。”
“为什么?不是昌宰的后辈吗?”
“虽然是后辈……但带着他们只会是累赘。”
“可怎么能放任这些孩子不管?外面这么危险。”
“他们不年轻了。承弼虽然是后辈但比我还年长。只是入伍晚而已。”
“这样吗?”
“是的。旁边那个弟弟也是大学生。都是成年人了您别操心。自己的事情总该自己处理吧。”
“可是……”
“伯母。和他们在一起我们也会陷入危险。您不是说要和我一起活下去吗?”
“……嗯。”
伯母勉强点了点头。
我也同样心存顾虑。但总不能带着两个随时会爆炸的定时炸弹行动。
和伯母走出洞口时,承弼像排练过似的挺身向前一步。
“伯母!请多关照!您尽管吩咐!挖矿、铲土、开车、当苦力我什么都能干!”
“天啊。”
承弼以尺子丈量过般的标准敬礼姿势,中气十足地推销着自己。
我深深叹了一口气说道。
“喂喂,承弼啊。趁我好说话的时候赶紧回去吧。嗯?”
“姜昌宰上兵!我能去哪啊!您不是和我一起出来执勤的吗!那当然要等到归队时间一起回去啊!”
“……这小子,嘴皮子倒是利索。”
我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