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棠舌尖的精液像融化的釉浆,沿着下巴滴落在青瓷茶盘上。
季与青捏着她后颈逼她仰头,车窗外的夕照将她睫毛上的白浊映成琥珀色——这是他今天第三次颜射,精液量仍浓稠得能拉出丝。
“吞干净。”他拇指撬开她齿关,搅弄她来不及咽下的残液。
宾士车停在私人茶室后院,樟树影子在挡风玻璃上摇晃,偶尔传来瓷器碰撞的脆响。
宋青棠跪在真皮座椅间,乳尖擦过他裤裆上残留的水光,忽然张口含住他半软的龟头。
“还饿?”季与青嗤笑出声,却被她骤然深喉的吸吮逼出闷哼。
她太熟悉怎么用喉管模仿阴道的绞紧,舌尖抵着马眼打转时,甚至故意让齿尖轻刮冠状沟——这是他教她的,在医学院标本室那次,她含着他鸡巴练习口腔肌肉控制,而他对着人体解剖图讲解喉头结构。
茶室木门突然被叩响。
宋青棠惊得收紧喉咙,季与青反而按住她后脑往胯下压。
“季先生,您订的越窑秘色瓷到了。”老管家声音隔着车窗传来,伴随推车滚轮碾过砂石的细响。
“放着。”季与青声音稳得可怕,胯部却开始往上顶。
宋青棠鼻腔里充斥着麝香与龙井混合的气味,唾液来不及吞咽,从嘴角溢出在茶色西装裤上晕开深渍。
当管家脚步声远去,他突然揪着她头发拽起来:“转过去,扶着茶台。”
北宋汝窑天青釉茶具在檀木茶台上泛着冷光。
宋青棠掌心刚压上冰凉的瓷面,身后鸡巴已贯穿到底。
季与青没给她适应的时间,掐着她腰肢就开始暴烈抽送,龟头每下都撞在宫口那圈软肉上,她的小腹立刻浮现明显的凸起。
“看见了吗?”他扯过她右手按在肚皮上,“你子宫现在的样子……”茶台玻璃映出两人交合处的特写——她粉嫩的阴唇被撑成紧绷的圆,随着抽插翻出嫣红内里,像剥开的石榴。
宋青棠羞耻得脚趾蜷起,却在听见瓷器晃动声时更兴奋地收缩。
季与青突然捞起茶海往她背上倒,冷水顺着脊椎流进臀缝,被他随即插入的鸡巴捣成白沫。
“这叫釉裂。”他咬着她肩胛骨低语,指腹抹过茶汤在她背部勾画,“高温烧制时产生的冰裂纹……就像你现在——”
话音未落,他猛地将她双腿分得更开,鸡巴斜向上捅进某个前所未有的角度。
宋青棠的尖叫被汝窑茶壶震动的嗡鸣盖过,高潮喷出的爱液溅在三足茶承上,宛如窑变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