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立刻去穿那条滑落的裤子,而是就着这副半裸的、羞耻的模样,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
盥洗室的冷气吹在她裸露的腿上,激起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但这丝毫不能减缓她身上散发出的惊人热度。
“你在怕储振鹏知道,他最好的朋友,把他那个在外人面前像冰山一样的老婆,按在厕所里当母狗一样玩弄吗?”她走到他面前,距离近到他能闻到她身上高级香水与自己体液混合的、堕落又迷人的味道。
她伸出手,没有去碰他任何敏感的部位,而是像一个最体贴的妻子那样,帮他整理了一下刚才被自己抓皱的衬衫领口。
“还是……你在怕你自己?”她的指尖隔着衬衫布料,在他心脏的位置轻轻画着圈,“怕自己会喜欢上这种感觉?喜欢这种……掌控一个女人的身体,决定她是哭还是笑,决定她是窒息还是呼吸的权力?”她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恶魔的私语,精准地刺向他内心最深处的防线,“储振鹏的好朋友,看起来最正直可靠的裴小易……原来身体里藏着这样的东西。你刚刚按住我头的时候,有没有一瞬间,想过就这样弄死我?”
最后那句话,让裴小易浑身一震。他看着她那双没有丝毫恐惧,反而充满了探究和期待的眼睛,喉咙干得发不出一个字。
喻芝笑了。那是一种得偿所愿的、女王般的笑容。她知道,她赌对了。她终于找到了那个能和她一起,踏入这片禁忌乐园的同谋。
她不再看他,而是转过身,背对着他,走到了那面贴满了经典款老爷车海报的、冰冷的墙壁前。
她伸出双手,手掌平贴在墙上,就那样将自己毫无防备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了裴小易的眼前。
敞开的风衣下,黑色真丝吊带勾勒出她紧致的背部线条,往下,是黑色蕾丝包裹着的、浑圆挺翘的臀部,以及那两条被冷气冻得微微发抖的、笔直修长的腿。
这个姿势,充满了绝对的服从与献祭意味。
“刚刚……是你强迫我。”她的声音从墙壁那里传来,带着一丝回响,显得有些飘忽,“那是你的本能。现在……”她停顿了一下,微微侧过头,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他一眼,那一眼里,充满了挑衅与蛊惑。
“我想看看,清醒过来的你,会不会……主动来要第二次。”
这句话,是命令,是邀请,更是对一个男人最原始的、不可抗拒的挑战。
裴小易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嘣”地一声断了。
他不再是储振鹏的朋友,不再是那个温和的男人,他只是一个被眼前这具完美祭品引燃了全部欲望的雄性动物。
他大步上前,从身后用力地抱住了她。
喻芝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冲撞而紧紧贴在了冰冷的墙壁上,发出一声闷哼。
她的脸颊压在了一张保时捷911的海报上,冰冷的铜版纸触感让她打了个激灵,而身后紧贴上来的、属于裴小易的滚烫体温,则形成了冰火两重天的极致刺激。
裴小易没有急着进入。
他像一头巡视自己猎物的野兽,低下头,埋在她的颈窝里,用力地嗅闻着她发丝间的香气。
他的双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隔着那件碍事的风衣和真丝吊带,粗暴地揉捏着她并不丰满却异常敏感的胸脯。
他能清晰地看到,她脖子上的项圈,那冰冷的金属扣仿佛在嘲笑他,又仿佛在鼓励他。
“你丈夫……知道你这么淫荡吗?”他粗喘着气,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重复着她刚才的问题。
喻芝的身体在他怀里剧烈地颤抖了一下,这不是害怕,是兴奋。
她的声音因为脸颊被挤压在墙上而显得有些含混不清,却充满了破碎的、让人疯狂的笑意:“他……他只知道那个穿着警服、一丝不苟的我……他不知道……现在这个……被他最好的朋友压在墙上……准备当婊子一样操的我……”
“婊子?”裴小易被这个词刺激到了,他一只手从风衣下摆伸进去,绕到前面,狠狠地掐了一把她的小腹,然后用力地扯下了那片薄薄的黑色蕾丝。
布料撕裂的声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格外刺耳。
“啊……”喻芝发出一声短促而压抑的惊叫,随即转为更急促的喘息。
她的身体更软了,几乎要挂不住,只能靠双臂的力量支撑着自己不滑下去。
男人不再忍耐,他握住自己已经重新叫嚣起来的狰狞鸡巴,对准那片泥泞的湿润,没有丝毫的温柔,狠狠地挺身而入!
“唔!”喻芝的身体猛地弓起,像一条被钉在墙上的吓。
这一次的进入比刚才的那次口交更具侵略性,那是一种被彻底贯穿、被完全占有的感觉。
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内壁是如何被那巨大的、滚烫的硬物撑开、摩擦,每一寸都在叫嚣着灭顶的快感。
她的双腿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软打颤,整个人只能软软地挂在裴小易的身上,任由他摆布。
裴小易彻底疯狂了。
他抓着她纤细的腰肢,开始快速而凶狠地冲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