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棠醒来时,地下室只剩下她一个人。
手腕上的勒痕已经被细心地涂过药膏,散发着淡淡的薄荷香气。
她撑起身体,丝绸被单从身上滑落,露出布满吻痕的肌肤。
季与青总是这样,在极致的暴烈后给予最温柔的照料,像是一场精心设计的情感过山车。
她赤脚踩在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走向浴室。
镜中的女人眼角还带着情欲的余韵,嘴唇微微肿起,锁骨处的咬痕清晰可见。
热水冲刷过身体时,她想起昨晚季与青是如何用皮带将她绑在四柱床上,一边操她一边在她耳边低语那些令人脸红心跳的下流话。
太太,您的咖啡。管家林姨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恰到好处地打断了她的回忆。
宋青棠裹上浴袍,接过那杯加了双份奶精的黑咖啡。
阳光透过落地窗洒进来,将整个卧室染成金色。
她拿起手机,看到季与青发来的消息:“下午三点,来医院接我。穿那条红色丝绸裙。”
她嘴角勾起一抹笑,手指在屏幕上轻点:“准备好你的鸡巴,医生。”
仁和医院神经外科的走廊永远弥漫着消毒水的气味。
宋青棠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红色丝绸裙包裹着她玲珑有致的身材,每一步都引得护士站的小护士们侧目。
她不需要询问季与青在哪里——副院长办公室的门牌在走廊尽头闪着金光。
办公室的门虚掩着。
她推门而入,看到季与青正背对着门站在窗前打电话,白大褂下的肩膀线条紧绷。
他转过身,目光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秒,然后对着电话那头说了几句便挂断。
你迟到了七分钟。他摘下金丝眼镜,随手扔在办公桌上。
宋青棠反手锁上门,慢条斯理地走向他:路上堵车。
她的手指抚过办公桌边缘,听说季医生今天做了一台八小时的脑瘤切除手术?
还有精力应付我吗?
季与青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办公桌上。病历档案哗啦一声散落在地,他的膝盖顶开她的双腿,手掌顺着丝绸裙摆探进去:没穿内裤?
穿了怎么让你操我?她仰头咬住他的下巴,手指解开他的皮带。
季与青的呼吸明显粗重起来。
他扯开她的衣领,乳尖暴露在冷气中迅速挺立。
他的拇指粗暴地揉捏着那点嫩红:这么骚,是想要我在这里干烂你?
宋青棠已经摸到他裤裆里勃起的性器,隔着布料都能感受到那惊人的热度和尺寸。
她拉下他的西裤拉链,粗长的阴茎弹出来,顶端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