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了。”他握住沈轻纾的手,“阿纾,我们说好的,不去纠结过去,往前看。”
沈轻纾点头,但眼尾还是有些红,“我知道,只是如果没有这一刀,你的身体也许就不会变得那么严重。”
“我的身体已经没什么问题了。”傅斯言怕她担心,解释道:“宋文渊的实验很成功。”
沈轻纾垂眸,“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跟你说声对不起。”
“不需要。”傅斯言声音低沉,“是我强迫你,就算真死了,那也是我活该。”
“别说这种话!”沈轻纾捂住他的嘴,“以后不要再把死挂在嘴边了,孩子还小,我们都要长命百岁。傅斯言,为了两个孩子,我们都要学会惜命。”
“好。”傅斯言握着她的手,放到嘴边亲了亲。
沈轻纾眼睫轻颤。
片刻后,她抽回手,将手中的浴球丢进浴缸,“剩下的你自己洗,我出去了。”
傅斯言:“……”
……
十分钟后,浴室门打开。
傅斯言穿着灰色真丝睡衣走出来。
他手里还拿着毛巾,正在擦着头发。
沈轻纾坐在床上,膝盖上放着一本杂志。
看到他出来,她道:“把头发吹干了再上去,免得着凉。”
傅斯言应了声好。
但头发吹干后,他走到床边坐下,一把将沈轻纾抱到自己腿上。
沈轻纾惊呼一声,杂志落在地上。
“傅斯言!”
她气急,“你的手还想不想好了?”
傅斯言亲了亲她细腻的脸颊,“阿纾,可不可以抱着你睡?”
沈轻纾皱眉,拿手推开他的脸,“不可以。”
“只是抱着你睡,我保证什么都不做。”
沈轻纾觉得按照这个男人从前在床上的表现,这话没有半分可信度!
她倒也不是排斥与他亲密。
只是顾及他的手伤。
“傅斯言,回你自己的房间。”
“我不想。”傅斯言低头,脸埋进女人白皙香软的颈窝,鼻间全是独属于女人的芳香。
男人喉结滚动,嗓音低磁,“我们有五年没有一起睡了。”
沈轻纾依旧不退让,“也不差这几天。”
“你房间没有措施,我不会让你冒险的。”
闻言,沈轻纾一顿。
确实,她一个单身女性,卧室里怎么可能会备那种东西呢!
而她大病初愈,傅斯言也确实不可能冲动。
即便再想,他也会忍着。
只是,香软在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