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到了。」
有那么一瞬间,骆嘉突然觉得如果和这个人安稳过一辈子的话,也挺好。
庄淙张开双臂抱紧她,骆嘉一愣。
除了鱼水之欢的时候,这还是两人第一次有那么亲密的举动。
骆嘉浑身僵硬的不敢动,甚至忘了现在是下课时间,身后有大批的学生,直到有学生在背后喊了句:「骆老师,好甜!」
她反应过来后立刻从庄淙的怀里钻出来,脸颊微红,拉着他逃似地离开。
庄淙笑了一路,上车后也笑。
骆嘉瞪他:「有什么好笑的,以后不准来了。」
庄淙明知她脸皮薄,故意犯欠:「骆老师凶起来也这么甜。」
骆嘉一拳锤他身上:「恶心。」
平日基本上都是骆嘉下班早先回家做饭,今天庄淙下班早,做了一桌饭菜。
骆嘉调侃:「寿星今天自给自足啊。」
庄淙换了身灰色针织衫,站在倒台前开红酒,骆嘉说自己不喝,庄淙停下动作:「一点都不喝吗。」
骆嘉不是不能喝,而是戒过酒,但今天日子特殊,而且她今天心情格外好就破例一次,用手比划着名:「陪你喝点,就一点点。」
庄淙没敢给她倒多,刚满杯底,想着有那个氛围就行。
骆嘉进换衣服的功夫有外卖员敲门,对方怀里抱着一束花,问他是不是庄先生。
卡片的最下方署名关允。
庄淙:「东西我签收了,但能麻烦你把这花带下去扔了。」
外卖员愣住,这束花包装精美而且价格昂贵:「你确定吗。」
庄淙点头:「辛苦了。」
庄淙刚关上门正好骆嘉出来。
骆嘉:「谁啊。」
庄淙:「送外卖的,敲错门了。」
骆嘉哦了声,没多怀疑。
骆嘉送的那束鲜花上的卡片,卡片内容是很官方的生日祝福,没署名是因为骆嘉觉得连名带姓太生疏,落款『老婆』她又说不出口,毕竟两人感情没好到这么称呼彼此。
骆嘉没喝两口酒就感到浑身燥热,她想开窗户透气,刚走两步没站稳,幸好庄淙眼疾手快扶住她:「好家伙,您合着是一杯倒吗。」
骆嘉飘忽忽地有些醉,她看着庄淙莫名其妙地笑了出来。
庄淙:「乐什么。」
她没来由地感到快乐,眼神色。眯眯地望着他,笑容像少女怀春见到初恋一样,下一秒,张开双臂抱上去。
庄淙任由怀里的一颗脑袋在他胸口乱蹭,温热的呼吸穿透过薄薄的衣服。
骆嘉摇晃着脑袋,像个不倒翁一样站不稳:「你身上好香啊。」
没等他反应过来,她又踮起脚尖亲了上去,动作笨拙又青涩地吻着,软软地就像在吃果冻,猝不及防地咬了一口,砸着嘴回味着:「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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