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像融化的黄金,流淌在凌乱的床单上。
夏禾仰躺在程妄身下,长发散乱,肌肤布满吻痕与指印,大腿内侧还残留着干涸的精液与爱液。
程妄的性器仍半硬地抵在她腿根,但他却突然停下,手掌撑在她耳侧,目光深沉地注视她。
“夏禾,”他的嗓音沙哑,带着性爱后的慵懒,却又异常清晰,“你爱我吗?”
空气凝滞了一秒。
夏禾眨了眨眼,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怎么?程大律师做完爱还要心理评估?”
程妄没有笑。
他的眼神太认真,认真到让夏禾的笑意渐渐凝固。
“我是认真的。”他低声道,拇指抚过她红肿的唇瓣,“回答我。”
夏禾的呼吸微滞。
她从未见过这样的程妄——不是那个在法庭上冷酷无情的律师,不是那个在床上将她操到失声的野兽,而是一个……会问这种问题的男人。
她移开视线,指尖无意识地描绘着他锁骨上的咬痕:“……你突然发什么神经?”
程妄扣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直视自己:“回答我。”
夏禾的瞳孔微微收缩。
她盯着他,突然笑了,笑容里带着某种近乎残忍的真实:“爱?程妄,我们这种人,配谈爱吗?”
她的指尖戳了戳他的胸口:“你十五岁第一次杀人,我十七岁解剖了活体实验品,我们杀人,我们是疯子——”
程妄打断她:“所以呢?”
夏禾愣住。
程妄俯身,鼻尖几乎贴上她的:“所以,你爱我吗?”
他的呼吸灼热,带着龙舌兰与血的气息,夏禾的喉咙发紧。
“……爱吧。”
这个字像子弹,从她唇间迸出,轻得几乎听不见。
程妄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他猛地吻住她。
这个吻与过往截然不同——没有撕咬,没有血腥,只有近乎温柔的缠绵。
他的舌尖轻舔她的上颚,手指穿过她的发丝,像在触碰某种易碎的珍宝。
夏禾的心跳漏了一拍。
当程妄再次进入她时,动作轻柔得不可思议。
他的性器缓缓推入,让她每一寸敏感的神经都能感受到他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