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边吃一边听,饭菜似乎都更香甜了些。
“哈哈哈,的确如此,我真是怕姓须的被气出个好歹来,我原是怕谷秀才吃亏的。谷秀才那嘴就很是厉害了,还找了个嘴更厉害的夫郎。”
邬宝全:“真是绝配啊。”
管斐白刚说许久没收到谷堂衿的信呢。
邬宝全去吃个晚食就给他们带来了谷堂衿的信。
连苏寒围都觉得稀奇。
“这信中写了什么啊?”邬宝全这次没提前看信,但是他怪好奇的,忍不住问道。
苏寒围当着邬宝全的面拆开了信。
他皱着眉看完,语带疑惑地说:“谷秀才托我们寻些可靠的爱吃爱写游记之人来食肆吃饭。”
“哦?谷秀才终于开窍了,知道这般经营食肆不是个办法了?!”邬宝全从椅子上跳起来,“他怎么不给我写信啊,我也有这样的友人啊!”
他可是进士呢?!
还是大燕朝建朝初年的进士!
虽说是同进士吧。
但好歹那也是进士啊!
跟他同时高中的人中,不少早就是清流中有名之人了。
他也能找啊!
难道自己对谷秀才他们还不够好,还没被划到友人的行列?
思及此,邬宝全略有些郁闷。
蓬乐成赶紧说道:“谷秀才在信中写了,若是大人有意也可帮着寻找,只是大人繁忙应当没这功夫,大人要是无意,那就不用劳烦大人了。”
他说着还拿了信到邬宝全跟前让他仔细看。
贾前也说道:“我这封信中也是这般写的。”
“我瞧瞧,还真是啊!”邬宝全瞬间就高兴起来,谷秀才还是把自己当友人的。
管斐白瞧着手中的信,心想只怕谷秀才不光是给他们几个写信,也给旁的友人写了信。
难道堂衿真安心守着食肆过日子?
管斐白有些想不通。
堂衿不像是这样的人啊。
难道两年真能让人有如此变化?
看来是时候找个空子去见见堂衿了。
他和苏寒围的目光碰上,两人默契地看出了对方也有相同的想法。
管斐白默默先将信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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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开鹏到了傍晚才从他爹那里,听说了他跟小妹走后须县尉都过来了。
刁掌柜这是从来杂货铺买东西的邻居口中听说的。
“娘哎,谷秀才这是连须县尉都不怕?咱们跟他一块做生意不会出事吧?”于盼兰担忧地说道。
“有邬县令在,娘你怕什么?甘蔗没有两头甜,总不能什么好处都占吧。”刁开鹏震惊过后很快便缓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