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不觉得,现在好困啊。
他困得走路都有些飘了。
谷堂衿微微弯腰,手臂从季榕夏的膝弯穿过,将其打横抱起来。
季榕夏迷迷糊糊地抓住谷堂衿的肩膀:“哎?!”
等他发现谷堂衿能安安稳稳地抱着他走路时,他顿时好奇起来,人也精神了:“没想到啊,堂衿你力气好像又变大了,劈柴的用处这么大吗?怎么比我颠勺练得还好?要不明日我也劈劈柴?”
他说着还不忘捏了捏谷堂衿的肩膀。
“果然啊,光颠勺不行,想要变得更健壮,还得练点别的。”季榕夏一脸认真地说。
谷堂衿:“……”
谷堂衿将人抱到床边说:“那咱们今晚就练点别的。”
季榕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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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刁开鹏等到巳时三刻左右才来了谷家。
他这些日已经摸清楚了,谷堂衿和季榕夏他们每日何时有空。
可以确保来找他们的时候,不会碰到正巧他们忙。
其实这些日刁开鹏也不清闲,他不仅要将从北疆带来的货物卖了,又得忙活香胰子的事。
但是刁开鹏就喜欢这样的忙碌,日子有奔头那才是过日子啊。
这一日他过来,姚田兰和谷春财只是对他笑笑,连客套话都没说,一副见惯了他过来的模样。
“你来了啊?”季榕夏正在谷堂衿的指导下劈柴。
他虽然学得很尽心,但劈出来的柴火歪歪扭扭大大小小的,一点都不规整。
一看到刁开鹏,他就跟看到救星似的,赶紧放弃了劈柴,喜滋滋地上前迎接。
唉,他再也不说练点别的了。
果然劈柴并不适合他!!!
他还是乖乖颠勺吧。
谷堂衿拿起斧子往木墩上一砍,斧头稳稳扎进木墩里。
“刁兄来了啊,这香胰子应当能用了,你家里试了吗?”谷堂衿拍了拍手也走了过来。
刁开鹏总觉得今日夏哥儿好像更加热络了,不过想着他们这生意马上就要做起来,高兴是应该的,刁开鹏便将这一丝古怪丢出了脑袋。
“当然试过了,我爹娘和小妹用这香胰子洗衣裳,洗得可干净了,用来洗手,手还不干巴,比我们杂货铺子里的胰子可好用多了。”
说起这香胰子来,刁开鹏那好话就跟不要钱似的。
今日他一说这香胰子能用了,他爹娘还有小妹都抢着试。
用香胰子洗了衣裳、碗筷还有手脸。
不论是干什么用着都好,还有股香味呢。
这要是把香胰子弄得更好看些,卖个一二百文钱那是绝对没问题。
季榕夏还不忘说自己昨日想到的点子:“昨夜我跟堂衿商量,刁兄可以试试在里头加点薄荷,洗手清清凉凉的,应当能好卖。”
刁开鹏一拍脑袋说道:“哎?我怎么没想到能加薄荷呢?光想着可以加些香料了,便是加药材我想的也是能让皮肤更好些的药,若是这薄荷能加到里头,那艾草加到香胰子里应当也不错!”
“对啊,艾草也可以放进去。”季榕夏觉得这点子不比他说的放薄荷差。
谷堂衿笑说:“刁兄真是会举一反三,我觉得都好,你慢慢试。我们这些天攒了不少油,你只管放心用。应当够你试的。”
“那太好了。”刁开鹏还真怕材料不够他折腾的,有堂衿这句话他就放心了。
谷堂衿直接说道:“既如此,咱们现在就签契书,我今日就把攒下的废油和草木灰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