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这两个时空是紧密相关的,没有前方的战士浴血奋战就不会有后方的群众安居乐业,也正是希望后方的群众永远不再罹难,一批批志愿军们,才奋不顾身的奔向了前方。
就见春生爹低头喃喃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我家春生是不想我知道他那个环境,我都听大喇叭里面说了,美国鬼子的飞机扔一颗炸弹,咱们这后院里的几十亩地全都能烧平。”
旁边的王日升就顿了顿笔:“那叔,我这个信怎么写啊?”
春生爹闷哼一声就道:“你就写,家里的地都种上了种子了!今年的种子特别好,地也特别肥!黑娃的大黄狗都当了四个狗崽子的爹了,你问他春生能当几个崽子的爹!”
观众还没来得及笑一下,镜头就转回了战场。
为了隐蔽,春生、陈育才、梁国柱和张成元四人全部换上南朝鲜军的制服,就在紧张奔袭的时候,春生忽然目光一凝,一种敏锐的直觉告诉他,他被人盯住了。
这是来自侦察兵的直觉。
虽然这种感觉只有一瞬,但春生绝不会放过这种细如发丝的直觉。
因为任何一种感觉,在战场上就是生死攸关的大事!
春生吹了口哨,梁国柱和张成元会意,两人一个侧身,倏忽隐没在了山林之中,形成了对前方某区域的包围圈。
果然就听树叶沙沙的声音,一个人影出现在了前方,也在快速移动着。
但他跑得再快,也没跑过神出鬼没的侦察小队,就见狙击手梁国柱唿哨一声,一颗子弹就擦着这个人的肩膀过去了。
“Ohshit!”
一声懊恼的咒骂之后,就见这个人缓缓跪在地上,举起了双手,“Youcannotkillme!鸡则,鸡则!”
“美国人?”
侦察小队一愣,警惕上前,将这个虎背熊腰的家伙摁倒在地,拉下帽子,果然露出了一张白人面孔。
这人嘴里还喊着听不懂的鸟语,喊得最多的就是‘鸡则’两个字。
“鸡则什么鸡则?他叫鸡则?美国人还有这名儿呢?”
张成元最先一乐:“没想到咱们侦察小队还有意外收获,居然抓了个美国战俘!”
志愿军是优待战俘的,就见这个白人被提了起来,仅仅只是被搜走了全身的东西,绑住了手腕,蹲坐在地上而已。
就见春生不动声色地走上前,说了个英文单词:“Journalist?”
这个战俘看起来激动坏了,猛点头:“Journalist!Yes!”
张成元哇地一声,对着春生投去不可置信的钦佩目光:“队长,你还会说美国鬼子的鸟语!”
那边战俘也以为春生听得懂,哇哇说了一大堆,就见春生面无表情:“听不懂。”
张成元还不相信:“队长,你刚不是说了一句鸟语了吗?”
春生就道:“跟联络员学了几句,知道这个词是记者的意思,他说的鸡则,其实就是记者,看起来也是学的咱们中国话。”
春生补充道:“只不过没学好,听口音好像是四川口音。”
就见这个叫安德鲁的战俘指手画脚了半天,才叫众人连蒙带猜明白了意思。
意思就是这家伙是美国一家报社的记者,随军到前线来采访,被安排到了南朝鲜军队的驻地,没想到会遇到解放军。
他还真有一个记者证,似乎证明了自己的身份。
那边张成元还在和这个安德鲁互动,指着从他身上搜出来的一些东西都是干什么用的。
这个安德鲁的身上搜出来一些简易的生活用品,比如打火机,香烟,口香糖,还有一面小镜子。
没有枪,也没有匕首之类的,让侦察小队稍稍放下了心。
陈育才凑到春生旁,努了努嘴:“这个美国佬,怎么安排?”
放是不可能了,搞不好就回去报信去了,侦察小队的全貌都叫他见过了,肯定不能轻易放走。
但是带上风险更大,他们要执行探索敌军炮群的任务,这人一旦不配合而且伺机逃脱,或者制造点麻烦,就是他们小队最大的阻碍。
这时候就见跟安德鲁兴致勃勃比划了半天的张成元汇报道:“这人好像对咱们解放军很感兴趣,我看他意思,好像愿意跟咱们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个故事比较完整,等综艺结束之后我想想要不要直接作为献礼片上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