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药效控制,商枝不太能理解一些外界语言的含义,她只想做些什么来缓解自己的不适感。
于是她做出了一个在席宥珩看来惊世骇俗的举动——撩开裙子,将那处柔软重新抵上某团凸起。
席宥珩还没放松的身体彻底僵直,一动也不敢动。
“这样,舒服。”她一个字节一个字节往外蹦,边说边无师自通地摆动腰臀。
席宥珩难受得闭上眼,想叫她停下。
“别蹭了。”他嗓音暗哑。
他是个性功能正常的男人,外置器官受到刺激,说没反应是不可能的,但这绝非他本意。
他理智尚在。商枝不清醒,他还能也跟着糊涂吗?不论是何原因,他都不会允许自己趁人之危。
但事态的发展偏不遂人愿。
尚未清醒的商枝怎么可能理会他,受体内燥热支配,只想胡乱扭动身体,靠摩擦带来的微末快感熄灭欲火。
显然是徒劳,这股火只会愈演愈烈。
还不够。
席宥珩现在应该推开商枝立刻逃离,他却被她压在身下,丝毫动弹不得。
像个行径可耻的小人。
所有理智在此刻几乎分崩离析,所有长久以来所贯彻的理念正一点一点经历碎裂,被一个女人,一个误食催情迷药的女人。
商枝放弃隔着布料蹭弄,转而伸手摸向肉丘,被眼疾手快的男人迅速制止。
“别,不干净。”席宥珩先一步抓住她的手,扯过床边桌上的消毒纸巾,仔仔细细将她手上每一处部位擦拭干净,犹豫片刻,又擦了擦自己的。
手的控制权重新回归自己后,商枝迫不及待地掀起裙摆,探进底裤。
没拨弄几下,她就累得失了力气。
商枝瘪瘪嘴,委屈得快要哭出来。
瞥了眼表盘时间,席宥珩心一横,抓过商枝的手摁了上去。
顾及到她的年龄,没敢真插进去,只是沾了沾穴水,上下镭晃,见她动情地咬嘴唇,又操纵她指尖抵住阴蒂颤动。
商枝应当是不常自慰的,根本受不住如此猛烈又密集的刺激,很快就哼唧着缴械。
他全程都紧闭双眼,不敢偷窥一丝春光。
直到感觉女人屁股一抖,哆哆嗦嗦闷声喘息,才撩起眼皮。
先看见的是裤子上一摊深色水痕,顾不上擦拭,视线上移。
然后他瞧见了世界上最美的画面。
发丝凌乱的小妻子跨坐在自己腿上,檀口微张,吐气幽兰,闭眼承受高潮的余韵。
只一眼,永生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