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云徽却没有再让她继续说下去,“淑妃无缘无故责罚,为何不告诉朕。”
姜舒月垂眸盯着他腰带上的玉石,“淑妃娘娘说是为了太后祈福。。。。。。”
话将说不说,贺云徽也懂了她的意思。
为了太后祈福,她无法拒绝。
姜舒月腰间突然一紧,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在朕面前,你倒是会给人留体面。”
只可惜。。。。。。
贺云徽一把掐住她的小细腰,将人抱坐在书案前。
低头拽住她胸前襦裙束带一扯。
衣裙微敞开。
刚开口要说话的姜舒月,被贺云徽一把擒住唇。
从书桌到贵妃榻,所到之处一片狼藉。
地上都是散落下来的衣物,
最后结束时,姜舒月都软成一滩水了。
等到贺云徽抱着她去沐浴完了之后,两人躺在床上。
“你做得很好。”他突然说道。
刚刚他没有错过姜舒月眼里一闪而过的委屈,“本以为你会向朕哭诉。”
姜舒月本来脑子还像一团浆糊,闻言清醒不少。
“您,不怪妾身?”她翻身趴在贺云徽胸膛上,“妾身以为,您生气了。”
“朕为何要生气?”他的手指滑过姜舒月的腰身。
姜舒月躲了一下,“妾身以为陛下是生气,生气妾身做局,害了淑妃娘娘。”
她说这话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打鼓的。
本来做的这些事情时,就没指望能够真的瞒过贺云徽。
皇宫是贺云徽的皇宫,他必定手眼通天。
自己一个小小的贵人,一无根基,而无人脉。
贺云徽想要知道什么事情,只需要动动嘴皮子,底下的人谁不尽心?
但姜舒月还是在赌,赌贺云徽,喜欢自己坦白。
贺云徽捉过她的手,放在唇边,“确实有些生气。”
怀里的人儿身体抖了一下,“生气你不听朕的,抄那劳什子的经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