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的很,它本来就在秦怜体内,何来“到了”的说法。
小毛想站起来,却觉得自己被什么东西吸住了。
它的意识清醒,能听到旁边的人在说话。
那个叫离离的少女说:“这也太奇怪了,我从没见过这种地方。”
叫武洋的少年说:“我也没见过……师姐身上穿的衣服都很奇怪。”
一道清清泠泠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似凉风拂面,“为什么他的灵光里会有我?”
灵光,什么灵光?
小毛好想抬头看看他们说的东西。
但它的脖子动不了,眼皮也很沉重,睁不开。
还有,秦怜哪里去了?
离离端详了一会儿灵光,“他们喝的是酒吗?”
武洋观察到画面里“我”跟萧清影只是在喝酒,或谈天说地,“我”说的都是些不着边际的事。
譬如“我知道上东区那边有一家很好吃的炸猪排店,我带你去吃吃看吧”。
萧清影不在乎口腹之欲。
但画面里的她挑了下眉,点头:“好。”
像她又不像她。
这时,离离忽然注意到与天松上的月箭在震颤。
她以为自己看错了,揉了揉眼睛,“师姐,月箭——在动!”
萧清影向上看去。
果然!
嵌入与天松里的月箭竟然慢慢地向外挪动,似有拔出之意!
萧清影管不得秦怜的古怪灵光了,抓住弈弓一跃而上,一把抓住了月箭。
一股冷意针刺般从指尖传到手臂。
沿着脊骨往上爬,刹那间的疼痛让她险些松手。
萧清影紧咬牙关,对抗这剧痛。
这痛感,令她想起一箭诛魔那日。
与天松也剧烈震颤起来,花簌簌落了一地。
下一刻,萧清影神魂一震,连走几步,惊愕地发现自己在一个幻境之中。
她似乎来过这里。
身后传来脚步声。
萧清影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缓缓回头,看清来人是谁。
魔尊。
她永远不可能忘记在与天松下
诛杀此贼时,他的容貌。
也就是薄病酒。
蓦地,萧清影发觉这人与薄病酒不像。
薄病酒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轻浮,怪异,是个无耻之辈,就连色诱这等令人不耻的事也做得出来,无半点风骨,兼似泥底尘。
可他与萧清影杀过的魔尊绝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