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伟岸的身躯自后覆盖着她,凶狠地警告,
“再有下次就不只是这点惩罚了!”
“嗯……”
她嘤嘤哭着溢出了声,也不知道是答应了他,还是压根什么都没听见。
凌晨四点。
时凝药效褪去,瘫软在他的怀里,睡得很沉很沉。
远处,涌泉寺晨钟回响,似是对他的告诫。
沈令琛隔窗远望那座熟悉的山头,思绪不禁辗转浮沉。
片刻后,他还是垂眸凝视怀中的人儿,低头吻了吻她的额角。
“你是唯一选择,从始至终。”
遑论这些人。伦戒条?
破了就破了!悖了就悖了!
钟鸣108响结束。
沈令琛给安奇发了微信,让他上车。
安奇撑着伞在雨夜里哆嗦了好几个小时。
收到消息的时候,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屁颠屁颠上了车。
挡板已经降下。
他透过后视镜看到了熟睡的时凝,声音轻了又轻,小心翼翼地问……
“沈总,现在是回澜江公馆吗?”
毕竟都折腾一夜了,在哪里睡都没有床上睡得舒服啊。
“梨苑。”沈令琛薄唇微启,吩咐道。
安奇一怔。
梨苑的软装于昨日下午布置完毕,这二十四小时还没到……就要迎接女主人了?
拦不住,根本拦不住!
“是。”
安奇立即驾驶迈巴赫朝江京市中心驶去……
“黑市那边派人盯着了么?”沈令琛低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