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滚烫的性器已然顶在穴口,胀硬,贴着紧闭的湿润小口,一点点磨蹭。
抵着、压着,缓慢而毫不留情地挤入——
没人再问又尔愿不愿意。
没人再等她点头。
她想夹紧腿,却被他强行分开。
“哥哥,别——”又尔哭出声来,眼尾泛红,唇边湿漉漉的,急促喘息着,试图退开。
她根本挪不动半分——
两只手腕都被裴璟扣住,整个身体被困在他怀里。
“不……哥哥……别……”又尔哭着,声音已经变了调,带着强烈的挣扎与无措,“真的太……太撑……”
“太晚了。”
“现在不准说不要。”
裴璟堵住了又尔的唇。
这一次,吻得更重。
几乎是封口。
她说什么,他都不想听。
唇舌纠缠、气息交错、肉体一点点贴近,骨头都似被那胀大的物什撑开。
穴口紧张地裹着顶端一张一缩。
抗拒也没用——
那根粗长已然滑入半截,肉根裹着淫液,逼进她湿软的深处。
沉沉地、狠狠地,一点也不留情。
“啊——!”
又尔失声叫出来,脊背绷紧,整个人弓起身。
“哥哥……好胀,好撑……”她呜咽着,眼泪直滚。
“出去。。。。。。出去。。。。。。。”
当整根性器终于沉到底部,湿热的穴道死死裹住肉刃时,裴璟低头,缓缓吐出一口气。
唇边终于露出一点阴影下的轻笑。
没有人会看见那笑容。
藏在湿漉漉的发丝间,埋在又尔颈窝、带着一点满足,一点怨气散去后的轻微快意——
还有一点难以抑制的欲望。
“又要拒绝哥哥吗?”
“妹妹乖一点。”裴璟轻声道,吮着她的耳垂,“哥哥才不会生气。”
“但你再说不要,再乱动——”
“就把你绑住了做。”
嘴里还在喊的小狐狸一下子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