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老郑训练的每一天,我用口交叫醒他,准备吃早餐。
清晨的阳光从破旧的窗帘缝隙透进来,调教室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和淫靡的气息。
我跪在老郑床边,舌头灵活地裹住他晨勃的肉棒,喉咙被顶得鼓胀,唾液顺着嘴角淌下,发出“滋滋”的湿响。
他低哼一声,抓着我的头发,猛插几下,浓稠的精液喷进我喉咙,呛得我咳嗽,却不敢吐出,硬生生吞下。
我低头擦着嘴角,准备去厨房拿油条和豆浆,这是他每天的早餐要求。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急促而刺耳。
老郑懒洋洋地爬起来,裹着一条脏兮兮的毛巾,半开门,声音不耐烦:“谁啊?”门外传来阿杰低沉的嗓音:“老郑,你最近有没有见过小美呢?”老郑冷笑,倚着门框,语气轻蔑:“小美?谁是小美?没见过。就你送她过来那一次,之后就没影了。”他的话还没落地,阿杰突然暴喝一声,带着一群小混混推门冲进来,门板撞墙发出巨响。
老郑刚刚没关好的调教室铁门,很快被发现,阿杰一脚踹开,露出我赤裸的身体,乳环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着冷光。
阿杰一眼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操,还说没见过?这不是小美吗?老子以为你死了!”他上前一步,揪住老郑的头发,把他按到地上,语气凶狠:“别人的摇钱树你也敢偷?”他身后的小混混一拥而上,有人端来一盘尿泡过的油条,硬塞进老郑嘴里,另一人拎着一瓶黄浊的液体,强灌进他喉咙。
老郑呛得满脸通红,挣扎着想吐,却被一个小混混一脚踩住后背,动弹不得。
这时,角落里钻出一个满身肌肉的大汉,穿着一件破洞的粉红色紧身上衣,肩膀上还挂着网袜般的布料,怪异又诡艳。
他瞇眼看着老郑,舔了舔嘴唇,对阿杰说:“杰哥,这种男的正合我胃口,交给我吧。”阿杰啐了一口,嫌恶地摆手:“随你搞。”他转身拽着我的胳膊,把我拖出调教室。
我回头看了一眼,老郑,我曾经的主人,跪在地上,屁股被强迫翘高,裤子已被扯下,肌肉男拿着一根从细到粗的肛门扩张棒,慢条斯理地涂上润滑油。
老郑嘴里被塞了口枷,泪水混着尿液淌下,眼神绝望地望向我,像在求救。
我冷冷转头,心里咒骂:“去死吧。”
阿杰的车在马路上飞驰,引擎的轰鸣像野兽的低吼,震得我心跳加速。
他一手握着方向盘,另一手随意搭在我大腿上,指尖若有似无地滑过我红肿的皮肤。
我坐在副驾驶位,身上只披了件他扔来的破旧牛仔外套,里面什么也没穿,乳头顶着粗糙的布料,微微刺痛,骚屄还流着刚才在调教室被操弄后的淫水,黏腻地沾在大腿根。
他丢给我一个平板,屏幕亮起,上面是影片的浏览纪录。
我的正脸、灌满精液的骚屄和后庭,全都没有马赛克,赤裸裸地暴露在网络上。
标题耸动得让人作呕:《华人第一骚女,KTV轮番调教》《高中妹沦为性奴,双穴狂喷》……点击量高得吓人,留言区全是不堪入目的评论,每部影片的观看人数远超从前,像刀子一样刺进我心里。
我发疯似的往下拉,检查每一部影片,唯独松了一口气,还好没有我和爸爸的影片。
阿杰瞥见我的动作,哈哈大笑:“怎么,怕你爸那片曝光?放心,我让阿霞留住那一片,哪天找不到你,没片子放,就拿那个顶上。你懂我的意思吧?”他的笑声刺耳,像刀刮玻璃。
我心里一沉,羞耻和恐惧像潮水涌来。
他继续说:“你不在的时候,我只好让阿霞顶上去拍,可观众不买单!看看这些留言,粉丝都说爱看你一开始不情愿的样子,被搞几下就水乱喷,淫荡得比母狗还贱!大哥要我把你找回来,操,他妈的我去哪找你这贱货?你家、学校我都闹遍了,夜店、妓院也全翻遍,没你影子!好在我昨天我查了手机纪录,看到老郑那天打给我,才试着找来,终于逮到你!”
我心里冰冷,脑子乱成一团。
救我?
阿杰这话听起来像帮我,可他的眼神却像在看一件商品,跟当初在KTV包厢时一模一样,没有一丝温柔。
我低头,泪水在眼眶打转,却不敢让它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