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好的影响。”花咏实事求是地说:“我的体能、速度、爆发力、痊愈力、智力都远高于普通人类。并且会通过永久标记传承给另一半。盛先生,你将拥有我百分之三十的能力。。。。。。”他凑过来,声音轻而软:“和百分百的爱。”
耳朵过电般酥麻。盛少游避开花咏温热的吐息,问他:“代价呢?”
面对糖衣炮弹,他心跳急剧加速,脸上却丝毫不露。
早在十几岁时,他就已经知道应该怎样在谈判中,获取最大利益。
长年积累的谈判经验,使盛少游总能面不改色。
哪怕花咏肉麻的告白让他的心脏就快要从喉咙里蹦出来,盛少游也仍旧保持着质问的态度,追问:“不谈义务谈权利,花先生骗小孩玩儿呢?”
“除了爱我,你没有别的义务。”花咏直视他的眼睛,温和地同他确认:“能做到吗?盛先生。”
“活命的代价总是格外昂贵。”盛少游勾起唇角,“花先生惯会先斩后奏的,我不太喜欢。”
“那你喜欢什么样的?”
“听话的——”盛少游罩住他的后脑勺,骤然把他往下拉,四片嘴唇虚虚贴着,仿似接了个吻,温热的呼吸喷吐在青年素白的脸上:“再骗我,就弄死你。”
花咏受到威胁,没怕,脸却慢慢地红了:“知道了。我以后都听盛先生的话。”
盛少游满意地松开他,伸出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脸颊:“那你就在医院乖乖待着,把伤养好。”
花咏迟疑一下,手绕到后颈把纱布撕了下来,主动坦白道:“已经好了。”
盛少游凑上前一看,后颈上那个可怕的血窟窿果然不见了,只剩下一条浅得几乎看不出来的愈合口。
真是个小怪物!
“那你刚才捂着胸口,一副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干什么?”
“我被牛奶呛到了。”花咏污蔑完牛奶又去抹黑面包:“按着胸口是因为面包太硬,我噎住了。”
“那你慢慢吃,我先走了。”盛少游推开椅子站起来,却被花咏一把抓住手臂。
“盛先生去哪儿?我也去。”
笃笃笃——
门口传来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二位都醒了吗?”巡房的护士礼貌地告知:“我来替花先生测个血压。”
盛少游抽出手臂,转过身,走向病房门口。
刚走出一步,身后突然扑来一阵劲风,他来不及反应便已被人按着手腕,抵在门上。
砰——
敲了半天门,门非但没开,门板还受到巨力冲击,被撞得向外一震。那位vip病房的专属护士吓了一跳,磕磕巴巴地说:“如、如果两位不方便,我十五分钟后再来。”
病房里,盛少游被牢牢按在门上,后颈落在花咏温热的手掌中,被迫接受了一个刚刚没能完成的吻。
“你疯了?”他剧喘着躲开意欲纠缠的唇,怒目而视。
脆弱的后颈被紧紧按着,双腿被膝盖强硬地顶开。盛少游进退两难地被花咏钉在门板上,感受对方用胯骨暧昧地蹭他的小腹。
“我这么听话,盛先生不给点儿奖励吗?”
土匪一样地强取横夺,还好意思要奖励?
“滚远点儿。”盛少游屈起手肘,毫不留情地把他撞得向后退了一步。
花咏吃痛地“嘶——”了一声,脸上却浮现出笑容,指了指唇角说:“盛先生这里长了朵兰花。”